这是
第
次听到他说这样长
句话，却是为
求得原谅。
直想做个好父亲，可并不是个好父亲。
再也忍耐不住，额头抵在手背上，颤抖着双肩，无声痛哭起来。努力克制自己，仍不能阻止那些
九嫂连忙过来扶住：“您怎
？是身体不舒服吗？”
摇摇头，挣脱她搀扶：“没事。准备车，想去看看墨墨。”
九嫂没说什，安静地离开。
宋墨受伤后，被立即送往山下医院。还好发现及时，他虽然手脚都有不同程度骨折，额头也破，但并不危及生命。
去到病房时，他正在睡觉。头上裹着层层绷带，露在被子外左手打着石膏，右脚脚下垫着只枕头，小腿到足尖也打石膏。
声音割着喉咙，嗓子眼冒出腥甜，“求你，跟离婚吧，再也不想和你这种人维持婚姻关系。”
他疾步向走来，以为他盛怒下要打，整个往后缩缩。
他下子顿住，距臂左右，死死盯着，眼里都要迸出血丝。
“你想都别想。”他磨着牙，食指指着，似要将啖肉挖骨，“这辈子你都别想。”
说完他怒气冲冲擦着离去，没多会儿，楼下传来震天关门声。
出门前还做杯子蛋糕，想要回家哄他吃，现在看来只能坏在冰箱里。
让陪护佣人先离开，在床边椅子上坐下来。牵起那只没有受伤右手，握进掌心，他可能感觉到，悠悠睁开眼睛。
“妈妈……”
“嗯，你疼吗？”
“对不起妈妈。”他声音虚弱，像只病怏怏小奶猫，“只是想带它去晒太阳……没有要弄坏它。知道，花都是独无二，小王子花就是，妈妈花肯定也是……找不到模样，就想找朵最漂亮赔给你……可，可不小心摔跤，头摔破，花也没……”他小声抽泣起来，“对不起妈妈，你能原谅吗？”
望着地上那滩土，缓慢，不怎利索地靠过去，跪在地毯上，点点将它们用手再次盛回花盆里。
含羞草皱皱巴巴零落成好几个部分，与泥土混为体，这次是大罗金仙也救不回。
点点慢慢地清理着地毯上泥土，趴在那里，尽可能多将它们收集起来，盛回花盆。
“宁先生……”九嫂不知什时候回来，站在门口，显得有些不安，“方才先生回来时赶走所有佣人，不让们进主屋。您……您没事吧？”
吸吸鼻子，捧着花盆站起来，头晕地晃晃，差点没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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