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长而灵巧,颜色深红,探出口腔时候,显得有些色·情。
挪开视线
天气热让人集中不注意力,随着时间流逝,身上汗液与烦躁与秒俱增。做道题就卡在那里,在b和c选项之间摇摆不定。
笔尖在练习册上落下点,还没来得及写下最终答案,背后突然冒出个含混男声。
“选b啊。”
惊吓地回头,看到宋柏劳嘴里咬支雪糕,正弯腰盯着……或者说手里练习册。
心脏失序地跳动着,没好气地质问他:“你为什走路不出声?”
【肖叔做饭手艺真好,而且非常有香潭特色。】
不知道是天气原因还是怀孕关系,十几年都没流鼻血竟突然之间流鼻血。血流到衣服上,斑斑点点像开红梅,擦手,只能去房里又换件新衣服。
血凝得有些慢,十五分钟后拿开纸巾试,还有些流血。只好躺到沙发上动不动,等着血自己慢慢止住。
上个孩子并没有这样折腾,他直很乖巧地待在肚子里,安静得就跟不存在似,这也直接导致五个月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怀孕。
现在宋柏劳拿到日记,知道孩子事,乍看上去好像秘密全被他知道,整个人赤身裸体呈现在他面前,没遮挡。可仔细想,们从来都不是解开误会就能和好如初关系,不曾如胶似漆,也不曾心意相通,他就算知道又如何呢。
他脸莫名,直起身道:“走路为什要出声?”
时语塞,瞪着他半晌,在“讲道理”与“讲道理是浪费时间”两者间横跳数回,最终还是选择后者,乖乖闭嘴。
额角上汗滚落下来,滑到脖颈处,生出瞬痒意,胡乱用手臂蹭蹭,从地上起来。
纸袋落在地上,还没说,宋柏劳便自发蹲下打开它。
“又是羊角包啊。”天气太热,他握着雪糕柄,很快乳白色固体融化,汁液淌落下来,滴到他指间。他看眼,举起雪糕,不甚在意地舔去那点粘稠。
眼皮有些沉,干脆闭上眼在沙发上小憩起来。
微风通过开启露台门吹拂进来,伴着花香与阳光气息,不会儿便沉沉睡去。
夏日炎炎十二点,天台卷着热浪,让人步都不想踏上去。
可是……看眼手里纸袋,咬牙,最终还是跨进灼烫光中。
四下环顾圈,没有看到第二个身影,心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失落。找块晒不到太阳地方,坐下拿出自己带作业,打算再等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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