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天检查,来来回回也十分疲惫,见他没有话要与说,干脆闭上眼。
将睡未睡之际,耳边听到些响动,片刻后,额发被人轻轻拨动。涌入鼻端烟草味让不舒服地蹙起眉,那手便像被烫到般,下子收回去。
想睁开眼,却怎也睁不开。
又过会儿,耳边传来声长长叹息。
在医院养两天,烧退,身上却莫名出现些红疹。骆梦白看过后表示这也是c20带来,除有些痒,没有别危险,让不用过分担忧。
说不准还能帮他在底下开个“许美人”……
正胡思乱想着,病房门被推开,有人走进来。
放下手,看到是宋柏劳回来。
他还没走近,就能闻到股淡淡烟味,完全遮掩他身上信息素气味。等他坐到床边沙发上,那股烟味更浓,同时还发现他右手指关节处红肿片,甚至破开口子。
这种仿佛,bao力击打在坚硬物体表面所形成伤……他在短短二十分钟内到底做什,难道是和人打架去吗?
看眼:“可小郁这……”
“没事。”朝他摆摆指尖脉搏监测仪器,“有问题会叫人。”
骆梦白也说:“护士每隔十分钟都会在门外巡视,您放心吧。”
宋霄这才点头,随她离去。
等人都走,缓缓滑进被子里,平躺在床上,开始望着苍白天花板出神。
宋霄腿经过香潭最顶尖骨
察觉到视线落脚点,他仿若无事般将另只手掌盖到伤处,阻止继续看下去。
“过几天,等你稳定些,会接你回维景山。”他说。
“好。”点点头,没有异议。
虽说前不久刚从那里逃出来,但死都要死,还在意那多做什,最后日子待在哪儿对来说也没什区别。
他没有再说话,安静地坐在旁,似乎若有所思,又似乎只是单纯地注视着。
得找个律师拟下遗嘱。还有孩子名字,取什好呢?
叫宁……宁……宁曦吧,愿他像太阳样,永远热烈闪耀,温暖他人。已经注定要死,仅剩这点生命余晖,希望能托起小太阳。
越想越觉得这个名字不错,不仅寓意好,而且无论孩子是什性别都能用。
将右手伸到眼前,艰难握拳又伸展,横贯掌心疤痕殷红刺目。不知道最后日子里,能不能复健顺利,重新考取烘焙师证。
虽说死都死,这些身外物好像也没那重要,可仍然想要抬头挺胸,没有任何遗憾地去见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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