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嗯”声。
宋柏劳:“两分钟。”
最后争取到三分钟,不能超过十米。
与常星泽走到旁空地,宋柏劳就抱着胳膊靠在车门上望着们。
对常星泽道:“你要说什?说吧。”
疑惑地回头看去,只见不远处站着个穿着住院服瘦弱男人,脸上有道狰狞疤,还没完全褪红。只手吊着三角巾,另只手如同宋霄般,拄着三脚手杖。
“常星泽?”眯眼打量对方,认出来后诧异不已。
向平在养和医院治疗知道,没想到常星泽竟然也在。而且还伤这重,差点叫不敢认。
“能说两句吗?”他站在距三米处问道。
还没说话,宋柏劳步挡在面前。
信息素气味下子变得敏感起来,宋霄说这是正常现象,他当初也有这样情况,这可能和孕吐样,是“反应强烈”表现之。
各种信息素气味夹杂在起,作为beta无法适应,也不知道如何屏蔽这些气息,状态不好时,就会难受想吐。可只要宋柏劳在身边,他信息素气息就会占据绝对主导,覆盖掉切杂乱味道,让得以有片刻喘息。
可能是骆梦白或者宋霄和他说情况,最近他陪着时间越来越多,连晚上也会睡在病房。
睡下时,他仍然在摆弄电脑,没有要睡意思。
等晚上口渴醒来,发现之前照着宋柏劳阅读灯已经暗,取而代之是床头盏小夜灯。沙发展开铺成床,宋柏劳侧躺着睡在上面,可能实在腿长,整个人都微微蜷缩起来,显得有些委屈巴巴。
常星泽摊开双臂,像是给展示他身体:“还满意们报应吗?向平坐牢,脸毁
“不能。”
常星泽自嘲笑:“都这样,还能做什?你可以在这盯着,绝不离开你眼皮底下。”
宋柏劳冷声道:“听不懂吗?说‘不能’。”
常星泽脸色白,越过他看向:“你不想做个断吗?”
“你……”宋柏劳又要开口,抬手按在他胳膊上,他回头看,挑眉道,“你要跟他谈?”
其实还有个心愿,但觉得应该是很难达成。
想听宋柏劳亲口对说:“宁郁,对不起,当年没有相信你。”或者“很抱歉当年那蠢中朱璃计。”要是配上他痛哭流涕,那就更好。
但以他这个性格来说,恐怕到死都等不到这天。
再醒来,已经是翌日清晨。
出院过程十分顺利,只是当走出住院楼要上车时,忽然被人从身后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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