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觉得,是贪图夏家家产,所以才会和自己继兄生孩子?”
默默垂眼不敢说话,曾经确这样说过,在和他吵架时候。
上次夏怀南也提到宋墨,并说他是底限,是夏骆两家“各退步”。当时满心沉浸在对方嚣张宣言中,事后想来,这说法处处透着古怪。
“宋墨确是和夏砚池孩子。”宋柏劳唇边笑渐冷,“骆青禾与夏乔不可能再有孩子,骆家和夏家老东西就把主意打到们两个身上,要们生出个带有两家血脉孩子。那时候刚刚大二,对这个荒唐至极提议简直匪夷所思,想也没想拒绝。可夏砚池却觉得自己时日无多,想在这个世界上留下点什,同意下来。”
屏住
与朱璃样,他从来不缺仰慕者,多得是人前赴后继为他生为他死。
他才是那个应该被羡慕和嫉妒人。
“你读书时也很受欢迎啊。”
“他们爱是信息素,家世,外貌,并不包括性格。”他回头看向,露出抹带些痞气笑,“你以为不知道自己脾气差吗?他们爱只是部分,并不是全部,都知道。”
原来他都知道啊,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也没风。
围观几场两人精彩赛事,见宋墨没再表现出怕生情绪,便放心往回走。
无意间抬头,瞧见楼顶天台上,宋柏劳下巴枕着胳膊,上半身趴在护栏上,正注视着不远处大小。神情平静中透着点羡慕,以及更少嫉妒。
心中动,进屋直上天台。
推开通往天台小门时,他听到动静回过头,朝招招手。
坐到他身旁,靠在护栏上,仰头闭上眼感受阳光洒在肌肤上细微热烫。
这天气真适合睡午觉,特别鼻端嗅着清冽桂花气息,实在很有安神香功效。
“霄叔也很爱你啊,而且肯定是‘全部’你。他其实很努力想要弥补你,给他次机会吧?”
宋柏劳久久没有出声,心里开始打鼓,刚睁开眼,就听他说:“你知道宋墨怎来吗?”
看向他,不是很确定:“你和夏砚池生?”
“过来,这边看得很清楚。”
走过去看,视野果然比下面开阔不少,能将整个花园纳入眼底,连草地上前后快速飞驰两辆遥控小汽车都看得清二楚。
差不多就是VIP看台。
“宋墨这小鬼真好命,有这多人抢着爱他。”
要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听,都不敢相信这话是宋柏劳说。这样孩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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