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准棠棠说话,说什都是骗人。
“唔……”
容棠瞪大眼睛,眼角又渗出行眼泪。
所以你舔那干净有什用!?
你不还是要欺负!
喉结最是脆弱,被谁咬口都会泛出泪花,容棠睁着双噙满生理性泪水眼睛瞪着他,无声地控诉。
宿怀璟似乎认识到错误,很是自觉地说句:“真是不该,弄疼棠棠。”
可是下秒,啄吻便落在眼侧,自眉骨滑下,点点舔-舐掉那些本不该溢出来泪珠。
容棠腿有点软,手指不自觉抠住树皮,宿怀璟却道:“棠棠别编,你说什都不信,干脆别说。”
还不等容棠反驳,四处点火却始终不进正题嘴唇终于找到最契合所在。
笑:“棠棠不会以为,完全不计较吧?”
容棠浑身僵,心道果然还是来!
盛承厉送那桌子菜,就是奔着要害死他来!
他慌慌张张,想要解释,宿怀璟却在他手背上轻轻揉几下,低声道:“放轻松,又不是什坏人。”
“你听解释……”容棠干巴巴地说。
混蛋!
狗还看着啊!!!
宿怀璟叼住容棠唇瓣,如野兽标记配偶般,声线沙哑又慵懒:“反正都要骗,不如直接哄。”
反正棠棠教盛承厉不教他。
反正棠棠梦自己又进不去。
反正棠棠口味他摸索好久才知道,盛承厉见面就如数家珍。
烦。
宿怀璟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嗯,棠棠慢慢编,讨点利息而已。”
温柔吻从耳边划过,路向下,落向脸颊,行经颈侧,咬上喉结。
宫人鱼贯而出,晚宴终于开席,他们却在无人途径树下做着坏事,被只认主狼犬目睹全程。
刺痛感袭来,容棠克制不住地闷哼出声。
宿怀璟低低笑开,抬起头,问:“棠棠编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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