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到起事时候,他尚且没取得仁寿帝完完全全信任,但有这些人在手,给个初入朝堂皇子使些不痛不痒绊子,却也不算难事。
唯需要思考不过就是棠棠口中那句“不伤及性命”,究竟允许他做到哪步。
冬夜萧瑟,万物都静谧,宿怀璟回几封密信,出声唤:“流云。”
屋后有点动静,有人翻窗进来,站在烛光照不到阴影处,低低叫句“主子”后再无其他声响。
宿怀璟低着头,手上拿着细小狼毫,沾着名贵烟墨,边写信边漫不经心地问:“
况且,世子爷本就脸皮薄,真对他做点什,哪怕只是逞口舌之快,也难保等棠棠回过神之后,会不会恼羞成怒三天都不准他进房门。
那才叫得不偿失。
宿怀璟到底没那急色,这两年都忍过来,实在没必要争分夺秒在乎这天两天。
可是棠棠避他如蛇蝎,甚至要把他赶回自己房间睡觉举动,多多少少还是伤宿小七心,他有点冤枉。
大反派沉默片刻,淡淡点头:“知道。”然后转身进自己房间。
阵微弱到几乎察觉不出电流声划过,系统没好气地说:【知道知道大白菜!谁想看你啊!】
统子气呼呼骂句,下线休眠之前还是不放心,又叮嘱:【纵欲伤身!你别死在床上!】
然后才彻底离开,留容棠个人面红耳赤泡在水里,快要被煮沸。
该说不说,这多年相依为命下来,系统真很解他……
双福推开门进来,疑惑着道:“少爷?”
大不夜袭。
成亲人哪有分房睡道理,明明棠棠今天晚上还跟沅沅说他喜欢自己。哪有人前脚说喜欢,后脚就让人大冬天衾寒冷被个人睡道理?
真过分。
宿怀璟闷闷不乐地想着,打定夜袭主意回房洗漱之后,点支蜡烛,静下心来处理政事。
这两年他在京中埋多处暗桩,以柯文瑞和周罡做突破口,再加上原本站在盛承鸣身后那些党羽,他手中可用人其实很多。
容棠声音卡住,清下嗓子,强自镇定又若无其事地问:“有没有脂膏?”
双福:“?”-
宿怀璟被双福通知少爷让他回自己房间洗澡时候还愣瞬,有些不可置信,甚至还带着几分难以言说不悦和委屈。但转念想,忆起来当时病重,棠棠半哄半骗地答应过自己什,大反派瞬间就释然。
他本来也没想着要棠棠实现诺言。
病来得蹊跷,好得也奇异,宿怀璟尚且还没琢磨出其中病源,自然不敢让容棠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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