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棠稍慌张下,随即笑开,包容到极点:“辛苦你,怀璟。”
他家小孩这听话,给点甜头是应该。
……
个时辰后,容棠害怕得往床头钻:“够够,呜——”
两个时辰后,容棠眼睛都睁不开,恨不得直接晕过去,眼泪糊满脸:“错,怀璟,停下——!”
快要飘到天上理智,闷声问:“棠棠在做什?”
异物停亘,不上不下不动弹感觉太过难受,容棠皱皱眉,轻扭下腰,抬起头,望向宿怀璟,比他更讶异:“你在犹豫什?”
宿怀璟:“你知道……自己在做什吗?”
“当然知道。”容棠说得坦然而大方,“在实现承诺,也在享受人生。”
他低头蹭下宿怀璟鼻子,像极志怪话本描绘蛊惑人心精怪:“春宵苦短,哪有这浪费道理啊?”
三个时辰后,天色微明,晨风吹过虞京,容棠浑身上下提不起点力气。
宿怀璟端过来杯热茶,温温柔柔地哄他喝下。
容棠痴痴地喝半杯茶,回过头望见塌糊涂、潮湿得不能睡人床榻,懵几秒,抬脚踹宿怀璟,声音又哑又涩:
“畜生啊你……”
宿怀璟与他对视,维持着最后丝理智向他确认:“棠棠确定清楚自己在做什?”
容棠点头,亲下他嘴唇,笑道:“知道。”
说完他顿秒,宿怀璟几乎立刻就要抽出手指下床,容棠却皱皱眉,有些不太好意思:“不过阳痿时半会治不好,你帮帮忙,替找下后面点,刚刚没摸到——”
“嘣——”地声,宿怀璟脑袋里那根弦断。
他死死盯着容棠眼睛,翻身将其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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