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下朝找他炫耀时候,柯少傅都没这挫败过。
几人心思各异,陪沅沅玩整天,放烟花吃团圆饭,打着麻将守着岁,沅沅躺在边小榻上睡着,身上盖着小被被,屋子里炭火融融,火光暖暖。
容棠打个哈欠,突然想起什,稍稍出神会儿,脸色微变。
宿怀璟替他又剥碟干果,轻声问:“怎?”
“没事,”容棠下意识掩饰,顿下,却又说:“兄长给压岁钱你收起来吗?”
“夫君?相公?”说着说着他顿下,虽然不太懂什含义,但还是试探着唤声:“老公?”
“!”
容棠脚踩空,差点摔倒,宿怀璟眼疾手快,立马在身后拉住他。
容小世子站稳后再度甩开宿怀璟,大步向前,气急败坏地丢下句:“此事再议!”
宿怀璟愣瞬,再次怀疑这到底什叫法,徒留红鸡蛋本人后悔不已地向前走着。
是好,但愈合期间定然不能横躺在床上受力。
而宿怀璟不觉得他们俩能忍得住三个月不做什。
他说委婉而含蓄,容棠略思索,瞬间秒懂,眼神开始飘忽,耳根子变红,眨眼功夫,就在宿怀璟面前从个好奇宝宝变成煮熟白鸡蛋。
于是宿小七那点偷偷说兄长秘密不好意思立刻就消散,他甚至饶有兴致地欣赏下容棠表情变化,小指勾勾他手掌,轻笑着问:“棠棠要不要也试试?”
容棠从白鸡蛋变成红鸡蛋。
“收起来。”宿怀璟回。
容棠点点头,自然而然地带过这段插曲。
宿怀璟不
该死!
哪有人把床上学到称呼用在外面啊!
哪有在上面人,穿着衣服在外面好端端地叫人老公啊!
容棠度想穿越回去,打死那个失神就开始口不择言乱求饶自己,顺带打死罪魁祸首本人。
他气得要死,寒冬腊月,脸颊温度却度升高,以至于几人汇合时候,柯鸿雪看看他样子,再看看旁边面不改色、比冰雪还要冷静学兄,头次在宿怀璟面前感受到挫败。
宿怀璟笑着诱惑:“很舒服,能进很深。”
容棠牙齿都快给自己咬烂,回过头恶狠狠地瞪他:“你是嫌平时进不深,还是嫌命大?”
“才没有。”宿怀璟轻松道:“只是想让棠棠更舒服点。”
容棠:“……”呸!
他跟宿怀璟对视几秒,脸皮到底没有他那厚,甩胳膊转身就朝前走。偏偏某个不做人大反派还在他身后追着问:“好不好嘛,棠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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