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才不要给你省蜡烛钱，穷死你好
，省得养臭男
他捏着系统转两个圈，问：“有没有受欺负？”
系统憋
下，彻底憋不住，豆豆大小
光粒簌簌往下掉，哭得话都讲不清：“没、没有……
找人打架去呜——”
容棠叹口气，手捧住它，手伸在下面接住那些微光粒子，直到手上又多团有系统半大小光。
他等会儿，没见到那丛光粒消失或变暗，挑挑眉，去衣橱找件纱衣出来，将它们装进去。
系统哭累，打着嗝儿问：“棠棠，你在干嘛？”
怎
办，凶不下去……
他克制着想要揉小团子冲动，问：“正月十五为什不来？”
上下跳着光团子下蔫，整个统瘫在容棠手上，变成张失去梦想流体光饼，声音又小又委屈，带着点哭腔：“以为你不想见。”
容棠：“……”
他问：“你没有听见喊你？”
ua自己。
直到容棠玩够，给它捧在手上，拇指有搭没搭地顺着边缘毛毛，问：“这段时间去哪儿？”
系统沉默两秒：“秘密。”
容棠眼睛眯，手指微动，没有追问，而是漫不经心地道：“为什今天来找？”
“……因为只有今天能来。”系统小小声道。
容棠将被装起来光粒给它看，笑道：“看，电灯！”
系统：“……”
容棠说：“走之前多掉点给哦，节约能源少用蜡烛。”
系统：“……你怎这样。”
它转过去，委屈又气恼，容棠揉揉它脸，笑着问：“还想哭吗？”
“没有。”系统委屈地说：“除夕那天就被挤出来。”
正好看见盛承厉眼珠，正好震颤迷茫，正好想跟棠棠说对不起，然后就发现自己被挤出那片系统空间。
容棠有些诧异，倒是没想过这个可能性，犹豫小会，问：“还是不告诉去哪吗？”
系统：“……”
屋内陷入阵沉默，容棠等会儿，低声道：“算，没事。”
机械音时候这样小声，只会让容棠觉得它底气不足，但当音色变成小孩，外形也变成毛茸茸光团之后，就连底气不足也变得超可爱。
容棠怀疑自己可能是滤镜太重，但他就是忍不住想要rua系统，就连开始想着要兴师问罪准备好台词，都快维持不下去。
他咳两声，板着脸问：“每月十五能出现？”
“嗯。”系统在他手里晃晃，点头变成弹跳，全身都在用力：“满月时候可以溜过来。”
容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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