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就随他去,容棠在园子里待到最后天,然后回京。
回去途中改道去趟陀兰寺。
宿怀璟不明白他具体是意欲何为,但还是如既往地纵着他。
棠棠想做什,他总没有不答应。
陀兰寺日日香火鼎盛,上次见到小沙弥依旧候在山门处,见到人来先念声佛号,道:“施主请随来。”
这简直说不上究竟是蛊惑还是共同犯罪,容棠似乎摸准宿怀璟不会过多逼迫自己,有恃无恐地做着邀请。
宿怀璟看他半晌,终究选择共沉沦。
兴致正酣,各自大汗淋漓时,容棠贴着宿怀璟耳朵,重重咬口他耳廓,令人清醒又疼痛,然后用几乎快没有力气声音虚弱道:“怀璟,跟你之间没有任何误会。”
无论是那杯茶,还是曾经针锋相对两辈子,们始终坦荡。
宿怀璟没有吭声,只是在床头那些微光粒子见证下,眼神下比下深,眸底翻滚着快要化不开浓烈欲望。
不太喜欢问题得不到回答,反而换回来另个问题谈话方式,但对方是容棠,他只能实话实说:“是。”
容棠想下,旋即笑着抱怨:“他怎这样,还真点都不带瞒。”
宿怀璟:“他觉得那和有关,不想们之间有误会。”
“……”
容棠沉默两秒,发自肺腑地感慨:“他好聪明啊。”
容棠点头致意:“多谢小师傅。”
宿怀璟最近好像患上分离焦虑症,见状轻蹙蹙眉,问:“不能起去吗?”
没等容棠出声,小沙弥说:“师叔交代,若宿施主执意想去,可带至外院等候。”
宿怀璟道声谢,便跟二人起往里走,容棠心下微讶,
想把人藏起来,想将他吃进肚子里。
又想他平安健康,想他生无忧。
……
折花会后来几天,宿怀璟没有再离开容棠身边步。
容棠无奈失笑,边觉得他警惕过头,边又清楚宿怀璟很难放下心来。
身上压着人眸光暗,低下头就在他颈窝上来口。
容棠吃痛,轻轻“嘶”声,宿怀璟抬起头,注视着他眼睛:“棠棠不要在床上夸别人。”
“……小醋坛子。”容棠小声嘀咕,又赶在宿怀璟再次开口之前打断他,伸手自下而上抱住他,低声诱哄着:“先做吧。”
宿怀璟有些惊讶,半天没有动作,生理反应却已很诚实地,bao露欲望。
容棠笑开,抬头蹭蹭他鼻子,小声道:“先做吧,现在脑子里好多事,睡不着,你把做晕过去让好好睡觉,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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