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棠心里难受得简直不知该怎办才好,他定定地注视着宿怀璟眼睛,低声许诺:“要看到你坐上龙椅。”
“之后呢?”宿怀璟罕见地不依不饶,他问容棠:“之后呢?”
容棠被他问到,时之间竟然想不出最合适答案。
宿怀璟盯着他,眼尾逐渐染红,滴眼泪毫无预兆地落下来。
容棠刹那间手足无措,他不明白原著中毁天灭地大反派如今到底为什,不是个小醋坛子,就是个小哭包。
容棠睁开眼睛,疑惑地看向他。
宿怀璟问:“棠棠,你至少能告诉,你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对吗?”
容棠愣住,半天没有应声。
宿怀璟眸中闪过丝请求,语调却依旧清浅:“至少别让每天都担惊受怕,好吗?”
不是撒娇语气,也没有耍任何心眼手段。
身告辞,跨出屋门瞬间,转身回问:“兄长这几辈子,究竟是作为什身份看这场场闹剧呢?”
他直接点明-慧缅身份与来历,后者却也不反驳,安安稳稳坐在蒲团之上,温声念句佛号:“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贫僧当然也是万千俗人中员。”
慧缅抬眸看眼天色,笑着说:“天色渐晚,施主走小路下山吧,脚程稍快上些,或许能在天黑前走上官道。”
容棠看他眼,点头道声谢。
宿怀璟在院外等他,容棠走过去,牵住他手紧紧地握握,然后齐向外走去。
他都记不清自己看见宿怀璟哭过多少次。
偏偏宿怀璟这次还边哭边控诉:“棠棠,你除哄,就是骗。日日让担惊受怕不算,如今竟然连个承诺也不愿给吗?”
容棠
他只是很平常地向容棠提出个请求,很平常地说出他在害怕事实。
容棠心下微恸,他沉默片刻,凑过去与他亲吻。
宿怀璟第次躲开。
他头往后偏,眼睛里渐渐浮上难压偏执。
“不要哄。”宿怀璟说,“棠棠,你每次哄都是想骗,你跟说实话就好,你会离开吗?”
宿怀璟原本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他,最后话语在脑海中过圈,全都吞回去,乖乖地陪着容棠下山。
马车驶上官道,天色恰好完全黑下来,另边已有车马入山门。
容棠撩开车窗,看着远处山顶上冒出点零星火光,画面却和庆正十二年那场大火重合。
他闭闭眼睛,放下车窗,靠在车厢内假寐。
宿怀璟握着他手,忍很久,还是没忍住,轻声道:“那团光告诉,很多事你不能说,让只需要相信你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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