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怀璟不知道那是怎样个世界,也不愿放他回去,那总该努力,让现在这个地方,尽可能接近容棠故土,才不枉他这路相伴,尽力渡他,解他苦厄。
宿怀璟笑着,声线温柔和煦:“交给就好。”
容棠心下颤,久久没有应声,傍晚火烧云在他们身后铺成浓烈绚烂幕布,纸墨清香在院中散开,每走过去步,全都不算没有意义,都写在名为‘历史’书上。
良久,容棠点点头,轻声回答:“谢谢你,怀璟。”
……
,轻声而坚定地说:“柯寒英那边去说,他会同意,兄长当年也有过这种愿望,他必然会想方设法促成这桩事。”
便是不说这些,教子无类,柯家世代大儒,他自己骨子里就流着桃李满天下血。若不是为陪沐景序,他大概更愿意找座小村庄,开间私塾,白日教书,晚上与学兄起在田野上散步。
脱离风流浪子壳子,柯鸿雪比这世上大多数人都活得自在又从容。
“若是母亲不愿意,”宿怀璟笑笑,宽容棠心,“棠棠别忘,堂姊如今正在临渊学府做夫子,便是母亲不想劳顿辛苦,们就去找莹莹姐,她总是愿意,日后们安心为母亲养老就好。”
他在容棠面前,说话向温和有力,好像不论多大困难,于他而言都能迎刃而解般。不过是拂面微风,轻轻吹过,留下点痕迹,并不值得担忧。
当天晚上,宿怀璟到底没有就巷口那些八卦折腾容棠。
他想,自己夫君是天下间顶顶心善菩萨,他因为时嫉妒吃味,为明显谣言话语满足自己私欲,未免也太不是人。
但是第二天,从来不早退御史中丞大人翘班,穿着身威严朝服,满含笑意地敲开邻居家门,家家地散着红鸡蛋,温声道:“昨日动静大些,惊动各位婶子。实在是婆母心疼和夫君,担心们在外吃穿不足,才命人送车珍宝过来,供们日常开销,给各位婶子添麻烦,还请莫怪。”
邻居们看着那些塞到手里,通常只有家中夫人生产后才会派发红鸡蛋,脸色瞬间比鸡蛋还
而他回答完容棠疑虑之后,又唤声:“棠棠。”
“嗯?”
宿怀璟说:“棠棠是善心人,想也都是为国为民好事,不论多困难多复杂,你只管想出来告诉就好,不需要担心犹豫,也不用害怕紧张。”
“会竭尽所能帮你实现。”他轻轻地说。
统统告诉过他,容棠原本生活在个很好很好世界,不需要挣扎就可以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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