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棠沉默瞬,抬手将那张纸放在蜡烛上烧。
流云疑惑地看看他,又看向地上那摊灰。
容棠:“没死。”
流云瞬间瞪大眸子,陷入警戒状态。
容棠:“他有别事要做。”
面前这个人怎配称‘天道’。
对方眼睛瞪,似乎到这时候才终于明白自己失去什,猛地下站起来,宛如破釜沉舟般,目眦欲裂,提笔就要杀容棠。
容棠往后退步,殿门被人从外撞开,流云飞身挡在他面前,把抓住那老人伸过来手。
手腕轻轻折,本就苍老面孔迅速衰败下去,似乎瞬间失去生机,连挣扎都没有就往下倒去。
饶是流云都愣下,眼睁睁看着面前这具躯体瞬间瘫倒在地,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化作飞灰,只剩件宫中记事官朝服、以及笔管中掉落尖刀显示他曾来过。
向,他也只能在盛绪炎动手谋反那刹那进行干预。
——思想决定行动,然而思想不能定罪。
盛绪炎只要不行动,容棠便被规则制约,无法自主下来做什改变。
理所当然,等他可以自由行动时候,自诩‘天道’这个人,已经成形游走世间许多年。
于是被捕捉、被阻拦、被诓骗、被洗脑……
比起跟他这样个已经算不上天道,也不可能再是天道穿越者浪费时间,如果想换取丝转机,自然是想办法阻止最重要剧情发展才来快些。
容棠往殿外走去,皇宫四处点着灯火,城墙上烽火台里燃烟。
他望眼,又收回视线,淡淡地询问流云:“宿怀璟准备多少兵马?”
流云呆住,有些惊异地看向容棠,可由于他本身就很少有表情变化,就算是惊诧,也只不过很微妙丝变化。
而正是这丝变化,莫名让容棠憋闷天心绪舒展开来,他
流云怔怔地回头,看向容棠。
容棠低眸看那摊灰两秒,走到桌案前拿起‘天道’之前记录纸。
上面记从始至终就不是他跟盛承厉对话,而是句说不上是预言还是诅咒句子:
【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
流云皱下眉,问:“这是什意思?”
切都很合乎常理,他唯来得及做,只是在落水前悄悄打开长公主府靠近显国公府扇小门。
然后端懿看见宿怀璟。
……
容棠低下头,意识终于从磅礴又悠长记忆中回溯过来,垂眸冷冷清清地看向‘天道’:“只可惜你再也不可能是天道。”
违背规则干预人间,反复给予不该出现金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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