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成团糟,偏偏两个人还都沉溺
容棠微微怔住,看见盆栽里那小团云朵状系统,正上上下下地颤动着,似乎是想跳出来贴贴他。
容棠面色喜,立马便将小笨蛋接过来。
他又问沙弥几句,得出慧缅刚走没多久,不知目地在何处之后,心下略沉思,莫名定心。
旁人遇到困难找不到人帮或许会惊慌失措,但这事落到容棠这,他反倒觉得是好,正是因为这算不上多可怕诅咒,所以慧缅才敢走之。
容棠道过谢,回到马车上,翻开慧缅留给他经书:《静心咒》。
因着那句参商不相见,容棠度对宿怀璟纵到极点。
他并非点不怕,也不是觉得这诅咒不会应验,但大抵是因为知道自己是为何而来,也清楚系统和慧缅能做他最后层保障,所以容棠其实没那担心。
这具身体骨子里毕竟带着弱症,等宿怀璟登基切事之后,他说不定真会得到另具身体,也算不上多坏。
但这都是说不准事,容棠自己也不确定如果真有新身体,他是会立马就醒过来,还是会跟那些狗血小说里写样,昏迷失踪个三两年再清醒。
他对宿怀璟这些日子纵容、任他索取,多半都是因为这点不确定性。
容棠:“……?”
他想很久,也没明白这究竟是什意思。
双福问他去哪儿,容棠想也没想就说回永安巷。
宿怀璟几乎是天十二时辰都被箍在皇宫里,大反派不止次在床笫之间诱哄般求容棠搬进宫中与他同住,容棠被他弄得傻得不行,几乎什不堪入耳话都能红着脸说出来,可唯独这项,他直没松口答应。
于是大反派便生闷气,越生气撞得越狠,把容棠撞得声音都破碎,颤着手抱住他哑声唤他,各种称呼都能出来:怀璟、小七、宿宿、郎君、老公、相公、夫人、扶涯……
可再宠着他、容着他,宿小七那索取程度也不是正常人能经受得住。
在又次昏昏沉沉睡到下午才转醒,身上酸疼得不像话,脚挨到地面腿就打颤之后,容棠觉得这样不行。
宿小七在得寸进尺,他过分得很,不讲道理、不守承诺、食言而肥!
容棠想想,让双福驾着马车载自己去问天塔。
本意是想问慧缅有没有什提前预防法子,可这次却难得,他到塔前没有被迎进去,而是小沙弥自塔内出来,递给他卷佛经和只盆栽,双手合十念声佛号,慢吞吞地说:“师叔出塔云游去,临走前叮嘱,若施主来此,便将此物交还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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