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袖子看眼,伤口倒是不大,就是有点深,而且不知道有没有玻璃碎屑残留,自己涂药是开
“不是故意!不是故意!”刘先生刺激颇大,除这句已不会其它。
看他这怂样简直心头火气,正思索该怎样让他缴械,刘先生背后忽然伸出双苍白手,骨节有力,手背宽大,以迅雷不及掩耳速度手制住刘先生抓着酒瓶手腕,手扼住他喉咙。
刘先生只来得及发出声杀猪般惨叫,半个酒瓶便从手中掉落,人也被反扣着只手按到地上。
盛珉鸥不知什时候来,出手便神勇过人。他不顾刘先生惨嚎,用膝盖顶住对方脊骨,随后抓着他头发强迫他抬起头。
“刘先生,现在你要处理诉讼案可能又多桩。”盛珉鸥覆到他耳边,语气轻柔。
他握着酒瓶手颤抖起来,前台惊恐地小声抽着气,悄悄往后退两步,拿起手机准备拨打电话。
“你把手机放下!”刘先生看到前台动作,大声呵斥着冲过去。
前台声尖叫,丢手机反射性地抱头蹲到地上。
见刘先生并不停下,心觉不妙,连忙冲过去用手护住姑娘头脸。几乎是下瞬,酒瓶尖锐边缘划破衣袖,扎入皮肉,血滴到白色大理石瓷砖上,形成个个溅开圆点。
突然不合时宜地想——刑满释放人员路见不平见义勇为,这也算是个社会正能量新闻。
刘先生早就被吓得涕泪横流,止不住地抽噎:“对……对不起……不是……”
重复过许多遍“不是故意”几个字,盛珉鸥懒得去听,甚至没给刘先生说完机会,便将他脑袋把扣到地上。
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到刘先生脑袋与地面发生亲密接触时产生沉闷声响,那就像被棒槌砸破鼓面发出声音,接着周遭便安静,刘先生彻底晕死过去。
“陆先生,您怎样?您流好多血啊!”前台忙去捡掉落手机,“这就叫救护车!”
把按住她:“这点伤哪里用叫救护车,自己涂点药就好。”
“啊………………”刘先生壮着酒劲胡作非为,这会儿真见血,他反而酒醒大半怕起来,“不是故意!”
他双唇轻颤,惊慌地握着瓶口将插入皮肉碎片整个拔出来。
操……
暗骂声,疼得激灵。灰色羊毛夹克迅速被从破口处涌出鲜血染红,成拼花颜色。
“快……快叫救护车!”吴伊脸色苍白,“孙先生,你现在已经触犯法律,请你马上放下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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