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衬衫衣袖卷到手肘,露出结实小臂线条,拆信刀顺着他肩膀路往下,贴上裸露在外肌肤。
可能是那冰凉触感有些刺激,方才还宛如雕塑男人刹那间好似头刚睡醒雄狮,恐怖地注视过来,在预感不妙前,迅捷地把扭过手腕,将单手反扣着压在落地窗上。
拆信刀掉到地上,发出声轻响。身体撞上玻璃,发出更大响声。
“你在得意什?”盛珉鸥抓住头发,强迫仰起脸,“你以为踢出局你就能赢?罗峥云请是清湾最大老牌律所贝尔顿王牌之,你还在吃奶时候他就在给人辩护,多得是手段让你后悔参上这脚。没有,你们也赢不。”
毫不怀疑只要他稍稍用力,胳膊就会折断骨折。
没有停歇趋势,很快突破极限,让他个没控制住,直接捅破自己办公桌。
而让他这样失态,大胆猜测下……怕不是?
自觉破案,握住刀柄,费点力气才将拆信刀从桌子里拔出来。抚过圆洞和小坑,抬头有些幸灾乐祸地道:“看来你明天得换张新桌子。”
盛珉鸥随意地扫眼,很快又看向窗外:“放下,然后滚。”
虽然他并没有正面回答问题,但从相较于平时更不耐语气和态度来看,他现在该是相当不爽。
“不试试……怎知道?”忍着痛吃力地说道,“就喜欢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挑战高难度,你不是知道吗?”
“你这十年真是点长进都没有,还是只会用愚蠢方式做愚蠢事。”清冷光此时荡然无存,全都化作幽蓝怒焰。他将脸按压到玻璃上,用力到侧脸都要变形,头也被撞更晕几分。
他话让想起十年前,想起齐阳,想起天台上那个因为齐阳话愤怒到极点自己。他说得没错,那天切,确愚蠢透顶。但却是那个情况下,唯能做出选择。
额头抵着冰凉窗玻
摩挲着拆信刀刀尖,缓缓朝他走去:“法律真对每个人都很公平,加入进来,你就必须退出。”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平时胆小怕事都能因为酒精变得胆大,更何况这本就胆大,这会儿简直是反天。给个喇叭,都能咋呼整幢楼都知道盛珉鸥被气得桌子都捅坏。
他不说话,仍然沉默地盯着脚下霓虹闪烁城市吞云吐雾。
月色落进他眼里,晕成抹清冷光,叫他整个人看起来好似尊没有温度钢铁巨人。
“这次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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