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不已,那整个晚上几乎都没有睡着。
身旁就是朝思暮想体温,哪怕冬季寒冷,只是想到能离他这样近,身上就出层热汗。
实在睡不着,黑暗中,盯着他侧脸,忍不住撑起身,挨近用眼睛仔细描摹起他五官。描到双唇时,有些入迷,个没忍住,屏住呼吸俯下身,极轻地在他唇角落下个吻。
这个吻实在是美好又惹人上瘾,诱再深入,好似罂粟花般叫人难以割舍。然而就在伸出舌尖要挤进他唇缝刹那,猛地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在做件多危险事。
慌张抬头去
他唇角掀起抹讽笑,眼神好像在说:“看吧,就说你是个乳臭未干臭小子,连见血都不敢。”
攥紧他衣领,字句怒骂道:“懂你妈!”说完猛地个头槌,袭向他面门。
齐阳霎时发出痛苦呻吟,颤抖地捂住自己鼻子。
退后几步,见他蹲在地上从指缝里不住透出鲜血,嫌弃地擦擦脑门。
“无论他是什,都不属于你。”
。”
呼吸窒,紧紧手里砖,朝他步步走近。
“和你不样。”既是说给他听,也是说给自己,“不会送他死猫做礼物。”
也不会明知道他在黑暗边缘徘徊,还试图拉他起沉沦。
齐阳不以为然:“但他很喜欢。”
转身离去,将齐阳个人丢在小巷。之后几天都有些忐忑,怕齐阳那个神经病跑到盛珉鸥面前乱说。
但好在风平浪静,辅导继续,盛珉鸥之后并没有提任何有关齐阳事。
就这样,将自己对他渴望深埋心底,寻找任何与他独处机会,整个寒假几乎都和他黏在起。
以为隐藏很——好,但那会儿毕竟只有十六,还太过青涩,难免……就有控制不住时候。
寒假最后两天,经过多日死皮赖脸苦苦哀求,盛珉鸥终于同意让留宿。
上前把揪住他领子,将他抵到墙上,扬起手上砖朝他冷笑道:“看你也很喜欢挨揍。”
齐阳直直盯着,视线从镜片下透出,有种说不出阴森感。
“你太干净,身上连奶味都没消,还是个派天真小崽子。”他毫无畏惧道,“你这样,是永远也得不到他。怪物只会喜欢怪物,异类吸引异类,这点道理你都不懂吗?”
他话瞬间使怒火万丈,手起砖落……重重拍在他身后水泥墙上。
那半块砖不知道受多少风吹日晒,早已变得酥脆不已,立时便四分五裂,碎屑刮擦着齐阳侧脸簌簌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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