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把松开,到要让他看看,能多*多荡!
第次在会所时只有愤怒,因为不知道搞是盛珉鸥,全程都是屈辱没有享受。可这次不同,知道是他。摸是他,咬是他,给予快乐是他。
朝思暮想不足以形容,心心念念又太过于浅薄。对他是辗转反侧,是寤寐求之,是思之若狂,是心无旁骛。他只要勾勾手指,就再也逃不开他掌心;他对笑笑,能为他做任何事。
紧紧咬住嘴里东西,身体僵硬片刻,在他手上泻千里。
操!心里暗骂着,脸有点烧。真平时没这快,都是因为盛珉鸥才没忍住。要知道他平时就是什也不做光看眼,都要难以自制。他衣服,他手帕,他切切,皆可以成为让欲火焚身催情药。
浑身发软,每个毛孔都像是舒张开,尖叫着自己如何舒爽。粗粗喘着气,耳廓突然被用力咬口,痛得激灵。
什情况?
有些茫然,又有些无措,为这突然发生切摸不着头脑,而眼下情况显然也不容许多加思考。
被大力掼到床垫上,背朝上脸朝下,嘴里领带越发得紧,仿佛要把脸都勒成两半。
混乱挣扎中,宽大有力手掌将双手手腕并到起,高举过头顶,之后紧紧扣住,再不容有半点反抗。
酒气萦绕鼻端,唾液润湿领带。上半身动不,下半身膝盖刚要撑起来,哗擦声,裤腰紧松,便从跨上掉落下去。
“痛吗?”他终于说话,抵在耳边,气息全都吹进耳道,茸毛被吹拂,激起阵阵麻痒,忍不住又要颤抖。
“你看,你又硬。”说不清他到底是醉是醒,只觉得他声色比平时更低,语气比平时更缓,除此之外看不到他表情,也无从分辨,“那些人知道你这*荡吗?”
愣,在满身汗湿中,在窒闷空气里,突然满脑袋问号。
哪些人?哪里来人?
他这纯粹是在污蔑啊。
操,刚买新裤子,才穿次呢。
“唔唔……”要是能说话,定会告诉他,不用他动手,自己来,自己脱光躺好配合他,他实在不必如此。
可没法说话,盛珉鸥开始就把路堵死,非得把合*搞得跟强*样。
背后无声无息压上具灼热人体,全程不说话,口咬在耳朵上,同时把握住那胯下二两肉,稍显粗,bao地揉捏起来。
本来还有力气挣扎,现在被他这弄彻底不行,头栽进枕头里,兴奋到浑身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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