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发出声不满地痛吟,刚要将手指插进他发根,门口骤然传来吴伊声音。
“老师,饭来操!”
来得真不是时候。意犹
盛珉鸥将手机塞进口袋里,双手插兜道:“那间屋子不过是种自警示。告诫要时时刻刻扮演个‘正常人’,不能在人前露出马脚。它代表不什。”
到这会儿,哪怕证据确凿,他仍然不愿意放弃自己秉持“正道”,要与诡辩番,想让相信切不过都是错觉。
都不知道该气他嘴硬,还是心疼他顽固。
“嗯,你说对。留着信,是因为自警示。”缓缓走近他,“十年来每到探视日都要在第监所外徘徊,是因为那里空气特别好。用十年换两百万赔偿金,是因为萧随光赏识你硬要给你。”
他既然死不承认,也只好相继掀出底牌。这简直就像是他以为最大也不过个大王,结果甩手就是个王炸。他措手不及,直接被炸蒙。
自如态度,要不是现在腿还软着,都要以为昨夜切不过是场荒诞*梦。
“十年前你约去废墟,到底是要看什?”
切切,都在逐渐明晰,只有这点,仍让心存疑惑。
盛珉鸥指尖顿,半晌才继续:“你之前不是问过吗。是故意引你去见齐阳,故意让你们两个相互厮杀,切都是预谋已久。你这十年不幸,都是造成。”
“不对。”斩钉截铁,“你撒谎。”
就算聪明如他,也无法在瞬息间找到新合理借口。
“以上这切,确都是位正常哥哥会为弟弟做。”抚上他整齐笔挺领带,手指勾缠着,“但昨晚事,不是个正常哥哥会和弟弟做。现在要做事,也不是个正常弟弟会对哥哥做……”
话音未落,用力扯领带,与盛珉鸥唇碰到起。
唇齿相合,他垂着眸,瞬僵硬后,却在舌尖挤进他唇缝时放松守备。他任由吻着他,不作任何抵抗,却也不迎合。
轻轻抵弄着他柔软舌尖,试半晌见他不理睬,便又去搔他上颚。这次他有反应,齿关动,不轻不重咬口。
盛珉鸥终于抬起头,先是对着正前方不耐地重重吐息,再是看向。
“你偷偷进过那间屋子。”
果然,他知道进过那间上锁屋子。昨晚估计也是在装醉,看到底记不记得密码。
干什?现在是要看谁三十六计玩得炉火纯青是吗?
轻咳声:“说没进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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