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烟你放开!”躺在床上拼命地挣扎,可仍旧无济于事,拷在手上手铐没有松动分毫。
“不,放开你,你就跑。”沈嘉烟脸上犹有淡淡泪痕,他神色哀切,爬上床躺在身侧,他把脑袋放在颈窝,头顶抵着下巴,幽幽地说道:“阿择,好想你,你不在这段日子,好像要死样……”
不想听他废话,横眉竖目道:“沈嘉烟!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行为是违法!”
不料沈嘉烟听话非但没有悔悟,反而吃吃笑起来:“阿择,你是在担心吗?不要怕,不会有人知道。”他说着,手掌从衣服下摆伸进去,先是指腹缓缓滑过皮肤,接着掌心也跟着游走,他有如条冰冷滑腻软体动物,半压在身上,嘴唇含吻住脖子,舌尖上下舔舐逗弄着喉结。
沈嘉烟触碰让觉得阵寒毛倒竖,双手被缚,无法挣脱,只能大声怒斥:“沈嘉烟,你给住呃——”他手从胸膛抽离,转而把按在下/身那处!
他隔着裤料,或轻或重地抓揉着,手法极其煽情又色气。命根子被人握在手心,出口斥责都变得语不成调:“沈嘉烟……你停下,放开……”
“不要。”他拉开裤链,单手褪下内裤,温热掌心覆在囊袋上,轻柔地来回按压,被他撩拨得情难自禁,下/身不受控制地逐渐抬头。沈嘉烟欣喜于生理反应,邀功似兴奋问道:“阿择,是不是弄得你很舒服?”
“滚——”咬牙切齿地说,沈嘉烟被凶句,眼圈微红,泪珠在眼眶里打转,见犹怜得很,他委屈地含住乳粒,含糊道:“阿择,你不要再说这样会让伤心话……”被他舔弄逼得闷哼声,沈嘉烟那处灼热硬/挺,贴着腰眼似要将烫伤。
他这次极有耐心地做着前戏,几乎将全身上下都吻个遍,进入时候轻缓又温柔,他以前从来只顾自己舒服,很少在意感受,现在这样,使得有种荒诞不真实感。躺在他身下,眼神涣散地望着天花板,耳边是沈嘉烟激情喘息和难耐呻吟。他在体内疯狂地抽/插挺动,连带着也随着他节奏起起伏伏,而更令感到羞耻是,明明发生切并非愿,可却还是从中获得欢愉。突然觉得很荒唐,不明白为什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明明只是好心过来看他,为什现在会被绑在床上被他强/,bao?他明明不喜欢,为什分手后又要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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