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沈嘉烟脸上残存血色已经彻底退个干净,他脸恍惚,眼神空洞,“那、那先走……”
无情地背过身,没有理会他。身后传来沈嘉烟踉跄脚步声,他如同行尸走肉般跌跌撞撞地离开家,听见关门声音后才卸下冷硬伪装,有些颓然地坐在沙发上。不是不知道刚才那些话对于自尊心极强沈嘉烟来讲有多过分、多残忍。只是他对做过事让无法再放下隔阂和他在起,与其直优柔寡断地吊着他,浪费彼此时间,还不如从开始就给他个断……即使是恨也好,但真切地希望他也能早点走出来,不要再被过去所束缚……
沈嘉烟走后,照旧上着班,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自己生活。夏季,bao雨连着下好几天,闷热雨气交杂着电闪雷鸣,狭小密闭办公室逼仄得几乎令人喘不过气。到下班点同事们便争相收拾东西想要快点离开,都不愿在办公椅上再多坐秒,领导也理解地对此睁只眼闭只眼,没有多加苛责。
和同事们告完别,撑着伞在公交车站等车,头顶不时炸响震耳欲聋雷声,旁边同等待人有不少都受不这反常鬼天气,唉声叹气有,不耐跺脚有,实在忍不低声骂着脏话也有,车站充斥着股烦闷压抑氛围。
终归是等来车,拥挤车间内潮湿又闷热,即使开着空调也无济于事,在人群中费力握着手拉环,透过满是水汽车窗望着阴云密布黑云沉沉天空,也不知道这雨什时候才能停下。好不容易从人墙突围挤下车,撑开伞,穿过片细密雨帘,终于在小腿裤全被打湿之前赶回家。
就在刚刚换好干净衣服时,放在床上手机突然响起来,来电是个陌生电话,有些疑惑地接通,还没说话,那边就传来个连珠炮似冷静声音:“邢择,是向昭旭。不知道前几天你对沈嘉烟做什,使得他病情再度恶化!他现在精神状态非常不稳定,而且据所知,他已经过去找你,什时候走不清楚,但你现在处境非常危险!”
“喂,等等,向昭旭……你说什病情……”头雾水地开口。
“你不要打岔!听着,不要回家,因为沈嘉烟现在很有可能就在你家附近守着你。已经叫人买好半小时后九点半机票,是飞往你家乡,你现在带好证件马上过去取,越快越好!具体地址等下就发到你手机上,听清楚吗?”
“清、清楚,……”还想问些什,可对面已经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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