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松口气:“哦,你是想休息吗?”
楼观雪:“嗯。”
“好吧。”夏青自视番,他现在可是,bao君,谁见不得慌成筛子,至于燕兰渝总不能突然发疯把他杀吧。
楼观雪不喜欢人贴身伺候,张善在外面足足等候半个时辰,夏青才慢吞吞出门。
“陛下万安。”
楼观雪勾唇,说:“好像还没问过你年龄。”
夏青又揉揉眼睛,随口就来:“算算啊,大概三百来岁吧。咱俩如果真论年龄,你得喊声祖宗。”
楼观雪点点头,根本不接他话。
拳头打在棉花上,夏青气着气着已经习惯。
楼观雪今日束冠,墨玉冠将青丝规规矩矩束住,肤色苍白,黑色锦袍绣着血色云纹,手里拿着那根泛着邪光骨笛,整个人也显出份妖气来。“今日你个人去。”
早上时候,夏青是被那笛子弄醒。
熹微天光越过九重宫阙,过西窗照进来。高台灯火中,他迷糊地抬头就看到楼观雪站在他面前。楼观雪已经换好衣服,袭锦缎黑衣,长身玉立。
“什时候?”夏青含含糊糊。
楼观雪淡淡道:“辰时。”
夏青现代大脑时间没搞懂辰时到底是几点。
夏青本来很困,乍听张善那阴柔谄媚声音再看到那褶子堆出讨好笑,下子就精神抖擞,瞌睡虫都吓没。
“嗯。”他含糊地应声,选择当个面无表情面瘫。反正他笑不出楼观雪那种神经病味道。
这次在夏青赶到前,静心殿已经有很多人。
铜炉里熏烟默默燃烧,檀香似有若无。左侧坐着楚国如今三公和丞相,右侧坐着摄政王,几乎是整个陵光权力
夏青瞪大眼,有点不知所措,磕巴下:“、个人去?”
楼观雪:“嗯。”
他是灵魂状态时不能离开楼观雪,但楼观雪却不受这个约束,点都不公平!
夏青想想,焦急问道:“你不会丢下个人跑吧?”然后剩他个人在这楚国皇宫,面对燕兰渝那个捉摸不透疯女人和群视他为杀神宫女太监?
楼观雪笑下,轻声说:“不跑,就在寝殿呆着。”
楼观雪说:“你该去给燕兰渝请安。”
夏青慢吞吞:“哦。”懂,该做事。
他揉揉眼睛,乖乖坐好。夏青没有起床气,但他要发好长段时间呆才能从惺忪状态缓过来。
楼观雪看他会儿,觉得有趣,拿手里笛子去碰下他头顶翘起呆毛。
夏青也没生气,就是冷冰冰看他眼,脸“你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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