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个屁糖葫芦啊!”
夏青气得颤抖,想要跟着他们起走,但是冷宫“障”把他拦住。他就看着楼观雪和那个死变态起走入虚无纯白里,剩他个人待在原地。
夏青懵逼地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糖葫芦?这他妈就是所谓喜欢糖葫芦?
他烦躁地抓着头发,想骂人。
夏青以为装出冷宫闹鬼,那个太监会就此善罢甘休,没想到还真是色字头上把刀。
某个晚上,这变态又来。
凄冷月光照着古井荒草,他穿着青色太监服像条直立毒蛇,弯下身笑得满脸皱纹,低声蛊惑:“殿下,想吃糖葫芦吗。”
夏青还没来得及发火,楼观雪已经在月色下点点笑起来,声音跟蜜糖似:“好啊。”
夏青人都懵。
被那太监碰过脸,下又下,仿佛要把那块皮肤弄烂,让鲜血涌出才算洗干净。
夏青注意到他动作,惊,赶紧去抓他手:“你干什?嫌脏去洗洗不就得?”
楼观雪垂眸看着他手。
夏青也不顾他挣扎,拽着他坐到庭院里桌子边,又马不停蹄去倒盆水过来,搁他面前:“你那用力想擦出血来?”
楼观雪:“刚好洗掉那恶心感觉。”
他气死,决定再也不管这小屁孩。但心里想着不管,身体却很诚实。夏青短手短脚爬上那堵高墙,怀着丝极其细微希望能看清外面。不过极目而望,也是虚无白。他呆好久,随后想去找瑶珂,告诉她你儿子被根糖葫芦拐走,但还没等他行动,楼观雪已经回来。
“你怎又爬上去。”
楼观雪嫌弃声音传来。
夏青惊讶地回身。就看到楼观雪站在墙下,头发用那根缥碧色发带身后束着,黑衣整齐干净,手
楼观雪小时候样貌是昳丽乖巧,冷着脸时候像把出鞘带雪刀,笑起来却甜得人心颤。
夏青就见鬼似样。
看着楼观雪扬着五岁小孩甜甜笑,轻声说:“好,跟你走。”
“楼观雪!”夏青猛地瞪眼出声。
可空气中却似乎出现诡异波动,冷宫凄清,夜鸦声寒,楼观雪听不到他声音、也仿佛看不到他人,像是静止回忆。
夏青:“你以为你血比水干净?”
楼观雪淡淡说:“没有,血是挺脏。”
夏青噎,决定给他好好科普下:“不是你血脏,是每个人血都脏。”
楼观雪看他眼,把伤痕累累手伸进盆里,随便洗下后便走,连句“谢谢”也不说。
“……”什狗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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