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笛猛然惊醒,差点直直往前栽倒。
楼观雪别过头,闷声笑好几下。
夏青死命摁着笛子:“你主人教你识字!好好看好好学!”
骨笛:“…………”它到底做错什?
楼观雪笑罢才道:“这是有关梁国记载。你不是觉得傅长生熟悉吗,帮你好好解下他。”
“……”
这人绝。
夏青暗自磨牙:“你还记得你之前怎说吗。”
楼观雪手指点在固定页,从善如流:“记得。不过不想你再负气出门,然后拿东西给别男人。”
夏青憋半天,决定把先前问过三次问题换种方式:“你是不是今天病得更重?”
楼观雪:“没有。”
夏青:“那你说这话什意思。”
楼观雪意味不明笑说:“哦,总会见到。”
夏青面目表情盯他几秒,没说话。
楼观雪看起来对他温柔体贴有问必答,实际上他不想回答事有千种敷衍答法。
说话。
楼观雪手支颐,手翻着书页,忽然想到什又低笑声,语气凉薄:“你倒是能耐,还教人怎吸引注意力。谁给你勇气。”
夏青:“……”
夏青若有所思:“可能是那个侍卫吧,谁让真成功往你床上送过人呢。”
楼观雪放下手,漠然看着他。
夏青无力吐槽:“……怎?解之后还去和他认亲?”
楼观雪还状似认真地想下,而后又轻笑声,语调懒散:“好像不可以。毕竟在外人眼中,你现在把迷得七荤八素。以这个身份和人私通,不杀傅长生都说不过去。”
神他妈
楼观雪看他会儿,露出个笑,慢悠悠说:“好像是。”
夏青冷脸:“不学。”
楼观雪:“想教。”
夏青深深呼口气,左顾右看,伸出手,直接把在旁边呼呼大睡骨笛扯过来,拿东西架着,竖着摆放到书前:“行,你教给它。”
“!!!”
好在夏青也不是什好奇心特别重人。
“来,看看。”楼观雪忽然把手里书摊开,推到夏青面前。
夏青低头,又是奇怪文字。
“干什?看不懂。”
楼观雪眼神天真单纯,笑:“教你识字啊。”
夏青立刻正襟危坐,说:“当然,主要还是因为那话是你自己亲口说。”
楼观雪微笑,眼神温柔:“嗯,告诉你,然后你告诉别人。”
夏青憋半天,说:“通天之海那堵墙,人多力量大嘛。”
楼观雪垂眸,讥讽说:“你真见到它,就不会那说。”
夏青疑惑:“你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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