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突然开口道:“你得到珠玑身上神力量,就会回陵光对吗?”
楼观雪说:“嗯。”
夏青:“然后呢。除却那个答案,你会报复燕兰渝吗?”
楼观雪唇角笑意不明:“你真是高估那个女人。”
夏青没理他,又说:“是不是除瑶珂外,没人知道你出生时被下血阵。所有人眼中,你只是个傀儡皇帝,因为畏惧燕兰渝才想离开陵光。宋归尘那轻易放过你,也是因为这点。”
或许也不该这说。
楼观雪其实已经告诉他全部真相。走每步,都把目明明白白摆在他眼前,从来没有遮掩。
摘星楼引他入魂是为养精蓄锐破障。
风月楼是为璇珈,选妃灯宴是为离开。
唯保留,只是自己心里想法。
国趟,因为珠玑就在梁国是吗?你去梁国……是为找珠玑,收集全神力量?”最后句说出来,他嗓子都有些发哑。
楼观雪微微笑,似乎也不打算在他面前隐瞒:“对啊。”
夏青灵魂都静片刻,很久,才轻声问:“楼观雪,你到底要干什?”
楼观雪想也不想:“找个答案。”
“啊?!”夏青被这个回答震惊到。他刚才脑海里已经神游天外,给楼观雪找各种乱七八糟理由,比如“获得力量杀死燕兰渝”“夺回政权”“报杀母之仇”等等,结果没想到他还是那不按照常理出牌。
楼观雪没否认,淡淡道:“若是让宋归尘知道被下血阵,根本就不会活到现在。”
夏青沉默。所以这样事关生死点,楼观雪也直接摊明摆在他面前,毫无保留。
他仿佛又回到那个红尘障内,刚接触楼观雪时候。那时候百思不得其解他障会是
偏偏夏青最想知道,就是他想法……
他也不知道为什。
夏青低头,眼眸看着桌上摇晃烛火,发很久呆。
微微橘红色光落在他脸上,眼眸第次带上些迷茫。
乡村深夜田野间传来各种蛙鸣、各种虫声。
夏青不假思索说:“什答案?”
楼观雪笑下,慢条斯理将发带系到手腕上,淡淡说:“个从五岁开始就困扰答案。”
这就是不想回答。
夏青默片刻,心里涌出浓浓烦躁郁闷来。
他本来是世外之魂,可以安安静静地看这个世界切风起云涌,但是楼观雪非要在孤舟上说那些话来,让他发现切不合理之处,逼着他剥离局外人身份,牵扯入纷乱俗世中来。可拽他入红尘站在团错综复杂线索里,又不告诉他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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