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只是受不两人在他面前表演苦情虐恋而已。平心而论,温皎是个怎样人,做出怎样事,和多少个男人产生情爱纠葛,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
他握着手,指甲掐进肉里,心里依旧恨恨不休。
——傅长生!你看啊!你现在看啊!要是不必看人脸色给人当狗,要是像那个叫夏青少年样受尽恩宠衣食无忧,会那自私吗?!
把经历切给他,把他拥有条件给,谁不是善良温柔人呢!
他要是受受苦,受受辱,他只会比更自私更不择手段!
他这想下去,对傅长生已经全是愤怒和鄙夷。愤怒他背叛,更鄙夷他愚蠢。
他觉得全天下没有比自己更委屈,也更清醒人。
夏青住房间就在三楼,有扇隐蔽窗,刚好看清船甲板上发生切。从玄云派弟子上船开始,每句话他都听得清清楚楚。夏青坐在窗边拿着个苹果吃,没什表情。
他身体不舒服,每根神经都在痛,加上这几天经历事太多,于是见到温皎已经不像之前那样犹如见鬼。
实际上,他也从来没怕过温皎,他怕是傅长生,怕傅长生给他那种诡异违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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