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天花板砸下来,喷出鲜血和无数蝴蝶。
属于人类残肢断臂掉落下来,蝴蝶数量之多,足以带动尸块进,怪异声源便是尸块在撞击天花板。
颗头颅在地上阵滚动,露出主妇残缺不全脸。
她脸上全是被腐蚀空洞,露出红肉,伤口里结串串卵,钻出细毛虫,还有许多蝴蝶落在血肉上,排出新虫卵。
与之飞来斑斓蝴蝶不同,这些蝴蝶全部是纯黑色,密密麻麻充斥满偌大放映厅中,如场恐怖黑色风,bao。
瓦工没搭这茬,人老实,从不人说三道四。
赵宇杰讨没趣,撇撇嘴,自顾自地说:“要看就是。没想啊,有人进来就是送死,有人进来就是度蜜月。”
“你少说两句吧。”
瓦工也是好心,要是人家听见,还不得替厉鬼把赵宇杰打死?
“不是讽刺俩,是真羡慕。”赵宇杰说,“人跟人就是这不同,你说要是有这本事,妈还会死在这儿?就连自己也……”
“师兄。”
舒年不想看师兄自责样子,便叫郁慈航声,说道:“真和你没关系,是自己不够警惕,保证不会有下次。”
郁慈航低头,沉默不语,舒年看不清表情,于是干脆站起来,坐地毯上,脸颊枕郁慈航膝盖,趴在腿上,仰脸说:“你别在意,好不好?”
“……”郁慈航闭双眼,片刻后缓缓睁开,是似夜色般漆黑。
终于笑笑,伸手抚摸舒年头发:“好。”
它们鳞粉含有毒素,只是沾上少许,赵宇杰身上就又疼又痒,轻轻挠下瘙痒之处,皮肤脆弱得像是被水浸透纸,抓就皮开肉绽。
吓傻,僵在原地不会动,瓦工和情况差不多,被鳞粉引
话没说完,突然停下动作,抬头望向上:“你有没有听什动静?”
瓦工当然听见,舒年也站起来,凝视天花板。
“咯楞……咯楞……”
天花板微微震颤,似乎有什东不断地从中涌过去,撞击内部结构,发出极为怪异声响,缝隙间散发出迷幻香气。
“嘭——哐当!”
舒年很开心,赵宇杰和瓦工也松口气。其实这事和们没关系,可不知怎就是心惊肉跳,直在才缓过劲来。
赵宇杰掏出打火机,用大拇指“啪”地顶开盖子,又扣上,这样动作重复遍,忽然低声瓦工说:“你说俩是不是?”
“哪?”瓦工没反应过来。
“就,”赵宇杰抽出根烟叼进嘴里,“白天叫师兄,晚上叫哥哥呗。”
瓦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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