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里。”郁慈航抚摸他脸颊,“听到你中左朝见标记。”
“是。”舒年小声承认。
“帮你看看。”郁慈航说。
“咔哒”声,浴室门打开,左朝见擦干头发出来,身上带着些许温暖水汽,重新躺床上。
“过来坐。”
他知道这不是真正舒年,而是梦中虚影,只会随他心意变幻。可他太想他,哪怕只是虚影也足以令他欢喜。
梦中他与舒年缠绵相拥,所有冷静自持在舒年面前都脆弱得不堪击。他完全地占有他,舒年流着泪,央求他慢些,可他所做只是扣住舒年腰,深深吻他,让他全身染满他气味。
“……”
深夜时分,左朝见从梦中醒来,微微喘息着,在床上坐会,走向浴室,片刻后响起淋浴水声。
他走过去时候,正好经过舒年身边,舒年后退步,脸色发红,他大概能猜到是什情况……尤其是左朝见做梦时还叫他字。
词,神色没有产生丝毫变化。
李岱走进来,见到左朝见时,只是看他几眼,便说:“只要你活着,便无法与你心爱之人相见。”
左朝见手指收紧,扣住座椅扶手,眸光颤动。他父母大惊失色,全然没料到李岱竟会说出这般话来。
“但若你顺其自然,”李岱话锋转,“待你死后,你自可与他重逢。”
这番话无疑给左朝见希望,他情况重新好转起来。李岱所说顺其自然,便是叫他好好保重,不可自行结束性命,否则乱命数,便不可再见到舒年。
郁慈航坐到床边,对舒年招招手。
舒年怔,尽管左朝见床大,他们两个人坐上去也有不小空隙,但既然有
明明师兄还在……
舒年不敢看郁慈航反应,反倒是郁慈航主动扶住他肩头,叫他声:“年年?”
郁慈航语气平和,仿佛什都没发现般。
舒年小心翼翼地抬头,正好与郁慈航视线对上,而后听到对方在说:“你是不是状态不好?”
“什?”舒年没能反应过来。
左朝见跟随父亲去场拍卖会,买下枚蓝色猫眼石,将它做成吊坠,贴身佩戴。
他不清楚自己什时候会死,只希望死后猫眼石能陪他下葬,这样舒年就能收到他送他礼物。
他恢复到以前生活,考上易江大学。
朋友与同学们除觉得他性子清冷,不好接近外,没看出他不同之处,唯有左朝见自己清楚,他只会为舒年动情。
在深夜时分,他时常会做旖旎梦,梦中只有他和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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