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
到他,舒年就心发酸,但被他很好地掩饰住,回以个笑脸。
南宫恒请他坐下:“抱歉,没能迎接你,新年时也没有给你发拜年消息,那时在静室休养,他们不允许接触手机。”
“
他们族中重重禁制与保护绝非摆设,舒年领教过它们厉害,究竟是人或东西能绕过它们,夺走南宫恒魂?
“谁知道,反正南宫族人束手无策,才请这多人。”
说到这,道士看他,笑笑:“你师父当年阵仗比起这会儿也不差,别说,目差不多,也是为保护你不被厉鬼夺魂。”
舒年点点头,心中漫起暖,师父对他自然是好得没话说。
“可惜当初连你师父都没办法,别人就更不用说。”道士笑着说,“最后还是靠你z.sha厉鬼,你是不知道,那晚录像都被他们看烂。”
面书有“道法自然”影壁,白墙灰瓦,飞檐翘角,院落栽种着青青梧桐与桃木,清幽静谧,巨香炉内供香点燃,飘散出淡淡白气。
南宫众弟子持礼相迎,将李岱与舒年分别引往处,李岱去与各师议事,舒年则是被引到偏厅喝茶。
舒年自然不会有,他年纪轻、资历浅,现下还不足以和师们同席,况且他来目也并非是要参与议事,而是来南宫恒。
他正要试着给南宫恒发消息,年轻道士已先步跨进门,坐到他旁边与他交谈:“你和南宫孙爷是不是高中同学?”
“对,也是朋友。”舒年说。
舒年眨眨睛,心好,忽然门外走进位南宫弟子,说是南宫恒相邀,请舒年和他面。
他没发消息,南宫就知道他来。
舒年和道士告别,来到南宫恒住处,是座三层六角楼阁,翘角上悬挂着串串细小铜铃,风吹来时铃铃作响。
楼阁内弥漫着淡淡熏香味道和药味,南宫恒坐在轮椅上,冲舒年笑笑。
上次到南宫恒是三个月前事,比起那时,南宫恒显得更清瘦,身上雪白唐装略显宽,却依旧不失清俊风雅气度。
道士说:“听说几年前南宫是花费极代价,才吊住他孙爷命,只可惜他腿到底没保住,落下残疾。”
舒年不语,道士又道:“你知道他出问题吗?”他看看四周,压低声音,“他魂魄不全,而且……丢很多。”
舒年心跳:“丢失魂魄?”
“他三魂七魄至没半,具体几魂几魄,没人清楚。”道士说。
这就很骇人,堂堂南宫族嫡长孙怎会缺失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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