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恒扶着他下去,没有追问他晚上会不会留下来,细心地为他理平衣服褶皱:“帮向前辈问好。”
“嗯,好。”舒年转身离去,出门前小声说,“今晚在你这里睡。”
南宫恒轻轻笑:“会扫榻相迎。”
舒年被弟子带到静室,静室空荡荡,墙壁上挂有几幅字画,中央有小桌,两侧安放蒲团,桌上摆着两盏香茶,除此之外就别无物。
李岱端坐于桌前,待舒年向他行礼后,他微颔首:“坐吧。”
南宫恒没再说什,向他伸出手,温和地说:“来,舒年。”
舒年红红脸,乖乖地走过去,坐到南宫恒腿上,抱住他后背主亲吻上去。
自从写过仙人祝后,南宫恒显就不像之前那克制,至少每次喝过药,他总要和舒年接吻,为此每回都要特意吃颗巧克力糖,这是舒年最喜欢味道。
甜蜜滋味在味蕾上散开,细细融化,舒年被亲得气喘吁吁,南宫恒抱着他,手掌贴住他后腰,轻声问。
“晚上还要留下来吗?”
总会想小候郁慈航,尽管从表面上看八竿子打不着,小航从不撒娇。
自然,舒年白总会去陪着南宫恒,这段南宫恒身体还是老子,没恶化也没好转,众多人聚在处,却商量不出补全他魂魄办法。
当然补全不啊。
知道真相舒年忍不住想。
昔这帮老爷子拿郁慈航两魂魄都没什办法,现在想找回另外三魂六魄,那更是做梦。
舒年面朝着李岱坐下来,手指揪着衣摆,色略显不安
舒年听懂他是什意思,害羞得面红耳赤,正要开口,门外却传来敲门声。
“少爷好,舒年前辈好,李岱先生派来请舒前辈过去与他叙,不知前辈现在有没有空?”
“有,有,现在就去。”
舒年回应声,从南宫恒腿上下来。
其实他早就想和师父聊聊,但不知师父在做什,直忙得很,他们都在南宫家,却硬是半个月没见过面,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他当然要过去趟。
不过知道归知道,舒年绝不会说出来,至少在南宫恒还好好地活着,他绝不会盼着他死。
这下午,南宫恒喝下熬好药,用手帕轻拭唇角,漱口净手,含下巧克力糖,压下那股淡淡血腥气。
舒年趴在桌上看着,心中好奇得很,虽然药方约是南宫家机密,他到底还是想问:“你喝是什药?”
南宫恒笑下:“害人药。”
舒年眨眨眼睛,觉得他只是不想说,所以开个玩笑,他家人怎能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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