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微尘眼神冷静看着他。
叶笙把纸张丢进垃圾桶，说：“但
现在真
很累，什
事明天再说吧。”
他是真很累，
天夜高强度思考、奔波、对抗，叶笙觉得自己沾枕就能睡。
他也没
吻得太深
，他吃痛地皱下眉。
宁微尘眼中异色缓缓褪去，低下头，呼吸滚烫，洒在叶笙脸上。
叶笙摁住他肩膀把他推开，轻轻喘气，用手背擦下嘴巴。从鬼迷心窍状态回神，彻底清醒。
叶笙避开他视线，沉默片刻，冷静说：“们或许可以互帮互助。”
宁微尘漫不经心，重复他话：“互帮互助？”
这种冲动吧。
第次是在阴山列车到站时，那晚情况和现在也蛮像，他都是精疲力竭，面对步步紧逼宁微尘。那时候心想，这人真是个阴晴不定疯子；现在想，算，起失控吧。
叶笙想笑，于是也真笑出来。毫无血色唇角勾起，喉间发出声笑，眼眸里冰川冰雪消融，露出冰面下波澜壮阔星阑。
他很少笑，于是真笑起来时，给人种眩晕般惊艳感。
宁微尘也愣住。
叶笙：“嗯。”
宁微尘似笑非笑：“哪种程度互帮互助？”
叶笙：“……”
宁微尘知道他现在对于很多情事都是片空白，所以也没继续追问什，刚刚叶笙主动那个吻，让他现在大脑也有点混乱，沉默地看着叶笙从身边离开。
叶笙现在身体不再疼痛后，疲倦和困意潮水般涌上来。他垂下眼睫，从床头柜上抽张纸，随意擦下两只手上血。在擦拭手背手指过程中，叶笙开口：“宁微尘，现在开始有点相信，或许们以前真是情侣。”不然他不会直破例破例再破例。
叶笙直起身子来。
他伸出手，手指冷白如玉，勾住宁微尘衬衣领口，把他拉过来。叶笙凑过去，双唇贴住宁微尘唇。跟宁微尘充满技巧调情不同，叶笙吻技非常青涩。但是好在宁微尘并不难搞，可以说是对他完全不设防。甚至快速反应过来，搂住叶笙腰，耐心十足地调整他节奏。
叶笙喉咙口腔处伤口加重后，又渗开鲜血来。这个吻在腥甜鲜血间纠缠。呼吸炙热，像碰撞坠落流星。叶笙半垂眼睛，睫毛似振翅欲飞蝶。这个由他主动吻，依旧没能给他个完整清晰答案，来诠释他和宁微尘之间关系。不过……到底还是有什不样。
宁微尘帮他治疗伤口，他帮宁微尘缓解失控。两赢。
叶笙只主动步，后面就有点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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