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说疼痛不是
个好信号，但是对于医生来说，疼痛比没感觉好多
，疼痛在周琰看来并不是种单纯
折磨，而是人身体出问题之后发射出信号，是为提醒大脑：
出问题，快点来救救。
既然他感觉到疼，那说明离找到病因不远，这在目前情况来说，也算得上缕曙光。
骆浮屠盯着他说道：“往下点。”
周琰疑惑地皱皱眉头，手中探头贴着他肚子往下滑滑：“这里？”
“再往下。”
“用这面小镜子就能看到内脏？”
周琰心情十分不美丽，忽然起身把骆浮屠往下按按：“躺平点。”
他握着探头在骆浮屠肚子上缓慢滚动，另只手指向旁显示器：“这是超声波和光波影射出来你腹腔里面图像，反应到屏幕上，所以可以看到……可惜现在条件有限，否则还能看得更清晰些。”
骆浮屠盯着屏幕半天，忽然惊讶道：“哦？动，这是什
在动？”
“……是你胃在蠕动。”
。
骆浮屠撑着床将自己往高处挪挪，靠在床头：“还要继续？”
“接下来会帮你做B超检查，主要检查下内脏有没有受损。你身上着火没有灼伤皮肤，但是从那高地方摔下来，说不定会伤到内脏。”
他到现在都没弄清楚他病症在哪里，为什不能动，所以就没办法对症下药。
总不会是摔断脊椎之类吧？骆浮屠也没表现出痛苦，不像是伤到骨头或者内脏。
“……这里？”
骆浮屠微微点头，周琰脸上惊喜表情却瞬间消失：“你确定？”
骆浮屠笑得有些吓人：“确定。”
“这是膀胱。”
“……”
骆浮屠露出兴味表情：“有意思。”
“……”他这张脸本来就丑，做这样表情看起来特别像个变态。
周琰下手稍稍用力往他肚子上按按：“有没有觉得哪里疼？”
“有啊。”
周琰有些惊喜：“哪里疼？”
周琰其实有点气馁，他手里掌握着这多先进科学技术，却连这家伙病因都找不出来，这也太没面子。他想用事实向骆浮屠这个虚无科学主义者证明，科学比他口中灵师有用多，它能救命。但是到现在，他发现自己所做事情只是在反向证明科学确实没什用处。
骆浮屠眼看着周琰坐到自己身边，将些冰凉润滑膏体抹到自己肚子上，十分好奇：“这又是什？”
“耦合剂，用来润滑。”
“哦——润滑。”
“……”他这重复，怎觉得就这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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