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识衣回话硬邦邦:“不知道。”
言卿扳手指:“数数,黑水巷,留仙洲,岭南秘境,十八山寨等等发现个共同点。”
谢识衣垂下眼睫,安静听他说这些琐碎事。
言卿大喜道:“你看,们换那多地方,在黑水巷是靠乞讨为生,结果到现在也还是个乞丐。你发现没,们是真很喜欢要饭啊。
最后是谢识衣背着他出黑水泽。
山洞里有蓝色蝴蝶和茂密水草。
言卿趴在谢识衣肩膀上,痛得吸气:“为什受伤总是。”
谢识衣冷冰冰说:“别说话,省点力气。”
言卿气不过,愤愤地咬口他肩膀。
言卿在船上有些害怕,哆嗦:“谢识衣,你有把握吗。”
谢识衣淡淡说:“没有。”
言卿炸:“没有?!”他穿着厚重凤冠霞帔,气得直扑上去用手掐少年脖子:“再给你次机会,你给重新组织下语言说遍?!”
谢识衣躲开他攻击说:“没有就是没有。”
于是还没见到妖道,他们已经犹如仇人见面,在船上扭打起来。这架打莫名其妙,多半都是彼此在发泄平日里早就堆积成山不满和怨气。
。
言卿劝说道:“谢识衣,要不要你扮成被献祭新娘接近他?”
谢识衣想也不想:“不要。”
言卿让步:“行行行,那扮成新娘得吧,不让你丢这个人。”
谢识衣冷漠反问:“你扮新娘不也是用身体?”
少年闷哼声,薄唇紧抿,冰姿雪貌,像尊没有烟火气玉雕。
言卿松开嘴,气消。
他看着那些蓝色星火般蝴蝶,嘀咕:“算太痛,先睡觉,到洞口你再把喊醒。”
他闭眼,却怎都睡不着,睁开眼,言卿开始和他聊天。
“谢识衣,们三年都去多少地方啊?”
反正等言卿到达妖道老巢时,发钗掉地,衣衫凌乱,妆也花。
洞穴深处诡异得如同冥婚。
红烛穿结,喜字高挂。
那些紧张惶恐心惊胆战交锋都只剩片段。
谢识衣进来剑刺死因为中毒修为被压制妖道,他们得到玉灵芝,而言卿腿被倾塌桌子压骨折。
言卿:“”
言卿:“哦!!!那们就在这里呆到天荒地老,等死吧!”
当然,最后妥协还是他。言卿用个暂时灵魂出窍邪术,进被献祭新娘体内,谢识衣则扮成他侍卫。
沿着漆黑河流,木船带着他们进个深不见底山洞,漆黑世界里只有水声。
蝙蝠倒挂,苔藓遍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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