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泪痕地看着章慕诗,在地上重重磕头:“章姑娘,算求你,你放过耀光吧,算求求你。”
她磕得额头见血,说:“章姑娘,耀光才七岁,他怎可能有能力杀掉你妹妹。他才七岁啊,他生才刚开始。”
“你那天神志不清,定是看错。他江金寺回来就绝食三天,直吐直吐什都吃不下。”
“章姑娘,求求你设身处地想想,如果今日被发现是魔种是你妹妹呢……”孙夫人语无伦次,神志不清,最后凄然笑起来:“她什都没做,她自幼被宠爱到大,她心思单纯,她怕血怕痛——就因为个生而具有魇,就要被杀掉吗
尖声反对人是章慕诗。
她都快死,还有什怕呢。
怒火重重把理智燃烧殆尽,哽在喉间是彻骨猩寒血。她赤红着眼从地上爬到言卿身边,声嘶力竭:“仙人!不同意!要孙耀光血债血偿!他就是魔种!——他那天//朝笑,他那天//朝笑啊。”
章慕诗伸出手,想要去碰言卿衣角。但是言卿为不让阵法伤到她,沉默往后退步。
她迷惘地放下手,继而抬起头来,空洞麻木眼睛静静看着眼前少年。
匐在地上瑟瑟发抖。
孙家先祖震怒:“你拿什身份质问这些问题?”
言卿想想,眨眨眼,笑着说:“以个正义善良忘情宗弟子身份。够吗,长老?”
正义善良忘情宗弟子,这本来就是这次他下山历练想要体会角色。
言卿对上重天从来没有滤镜,他只是对谢识衣身边环境有滤镜罢。
看着这个——所有人或沉默或讽刺或权衡利弊或不知所措时,唯个为她站出来人。
章慕诗颤抖着哭,轻声说。
“仙人,江金寺那天,孙耀光朝笑。他不是无辜,他不是被逼。他坐在妹妹尸体上,舔着手指上血朝笑……他怎可能是无辜。”
另边,孙耀光像是被“江金寺”三个字刺激,重新陷入无法自拔噩梦,嚎啕大哭:“娘!救!娘!救!救!”
孙夫人精神崩溃,缓缓跪下来,她样痛苦绝望。
九大宗分割南泽州,心思叵测、争权夺势,想也知道不可能太平无忧。
孙家先祖冷声道:“孙家事自己会处理,不需要旁人插手过问。”
言卿:“怎处理?送去四百八十寺?”
孙家先祖听到这个词,面色唰得冷下来,怒道:“四百八十寺是紫金洲秦家所建之地!还轮不到你个小小弟子质疑!”
“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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