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让言卿有
谢识衣:“喊是燕卿,不是言卿。”
言卿愣住。也是,那个时候衡白和天枢都看着,确实不方便喊他言卿。谢识衣从来不会喊他“燕卿”。
言卿:“……哦。”
谢识衣说完,就看着他,漆黑眼眸里似乎浮现丝款款笑意来,隔着玉瓶梅花天光霞彩,如冰雪消融,漂亮得惊人。但是言卿见他这表情,就已经想去捂住他嘴——根据他对谢识衣解,这个时候他绝对说不出什好话。
果不其然,谢识衣漫不经心道:“回答你问题,现在也该你。言卿,话本看完吗?”
直跟在你身边吗!”
谢识衣垂眸看他眼,轻轻笑下,语气凉薄:“哦,你居然还记得说过话?难得,以为你在面前都是聋子呢。”
言卿:“……”虽然谢识衣给出三条禁令,他是全部犯个遍,但这话还是听得言卿咬牙切齿。上辈子怎就没把你毒哑呢!
等云舟起飞,两人前脚后脚走进间房间,确定没有旁人后,言卿才幽幽开口:“谢幺幺,你是不是故意。”
房间设计很巧妙,雕梁画栋。桌椅摆放在靠窗位置,白玉瓷盏内放着枝梅花。谢识衣坐过去,修长如玉手指将窗打开,瞬间外面云海霞光照进来。
言卿头皮发麻,正襟危坐,蹙起眉来,沉声说:“幺幺,发现碎道重修元婴,确实有些不同,丹田内好像出点问题!”
谢识衣抬眸,静静看他眼,也没说什。
“手。”
言卿乖乖把手伸到桌子上。
谢识衣指尖凝聚丝灵力,落在言卿手腕上,让冰蓝纯粹灵力顺着言卿脉络往丹田里走。睫毛垂下,神情认真。
他冷白侧脸也被渡上层暖光,平静道:“什故意。”
言卿拎着不得志坐到他对面,仔细数落:“故意喊小师弟,故意让和你乘艘船。你是不是在报复昨天事?!”言卿当即拍桌面,直接正义凛然说:“仙尊,冤枉啊,是被那个无良书贩坑。根本不知道里面写这段情节。要是知道他敢这玷污你,绝对当时就跟那个书贩打起来。”
破除尴尬最好办法就是把话说清楚,开门见山,直接推锅。
谢识衣坐下,手指将花枝有些错乱梅花弄正,闻言抬眸,字字缓缓解释说:“没有报复。和你乘艘船,是因为昨天没回玉清峰,忘检查你丹田;你拜入雁返峰,按辈分来讲就该喊师兄。不喊你小师弟,喊你什?”
言卿:“你可以直接喊名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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