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识衣凝视他半天,忽然轻轻笑起来。
万千姝色将冰雪消融。
言卿支颐,差点头往下栽。
只是谢识衣笑很快,转瞬即逝,跟烟云般散去,他冷冷说:“要你命干什?”
对于主张生杀霄玉殿主来说,人命或许是最不值钱东西。
言卿差点坐歪倒下,眼疾手快用手撑着桌子边缘,才艰难地坐好。他正襟危坐,维持着笑容,好奇又惊讶地眨眼:“啊?后面说什啊。”
“不清楚对什感情?”谢识衣漆黑眼眸像落雪湖泊,漫不经心说:“你不是直很清楚们之间关系吗,从故人到朋友。”
言卿笑容僵,心脏跟被虫子蛰下,有点麻又有点慌,他克制表情,抬起手抓抓头发,沉思会儿说:“这个嘛,其实……这话是用来让殷无妄闭嘴。”
话开口,言卿找到方向,马上不假思索往下顺着来,满嘴跑火车。
言卿手拍桌,严肃说:“幺幺,现在名义上可是你未来道侣,殷无妄居然想要勾引来羞辱你?!真是岂有此理,怎能让你受这种屈辱呢。”
结婴之后好像就切随缘。看他各种偷懒睡觉不务正业。谢识衣也从来没有说什。
虞心见二人进屋,自己随随便便在外面找棵树休息。
定源峰瀑布声很大,盖过所有虫鸣鸟叫。
言卿让不得志钻进芥子里,跟着谢识衣进屋时,好奇问道:“幺幺,你什时候来啊?”
谢识衣道:“你让他再说遍时候。”
他垂眸,语气恢复冷
“所以才故意说那些话。定要在他面前表现得对你情深不悔样子。偷罗霖花是,强占令牌是,居心叵测也是。”
言卿说着说着把自己逗乐,想到什,深情款款地抬头,看着谢识衣,托着腮懒洋洋说:“幺幺,你对笑下吧。”
言卿说:“笑下,什都愿意做,命都给你。”
谢识衣抬眸看他眼,平静问:“真什都愿意做?”
“……”言卿怕这是给自己挖坑,马上反悔:“算,把这话去掉。你笑下,命都给你。”
言卿手指微颤,马上偏头懒洋洋笑道:“啊,那你都听到?不过殷无妄说那些话,你总不会还要解释吧。”
谢识衣:“不需要你解释他说话。”
“就说们之间心有灵犀,完全不会有误会。”言卿舒口气,真情实感夸他,乖乖地坐到厢房内桌案边。
结果刚落座,就听谢识衣语气冷静道:“但你后面说话,想听听解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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