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
谢识衣沉默了片刻,又自嘲一笑,垂下眸,自言自语说:“不过那个时候,你在我身体内,我抓不住你,也杀不死你。只能日复一日在恐惧和警惕中和你共生。”
言卿没说话,心却隐隐不安起来。
谢识衣靠在他肩膀上,发丝贴着言卿的皮肤,呼吸也落在言卿脖子上。亲昵犹如情人的动作,却没有一点暧昧。
谢识衣眼眸的颜色和沧妄海诡异地接近,深邃诡丽,说出的话却很淡:“言卿,你没必要救我。”
言卿紧抿着唇不说话。
谢识衣闭上眼,轻轻说:“若我重新拿起剑,我一定会杀了你。”
那么平静,又那么笃定。
轻如飞雪,像是在说给自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