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以蕊抿唇没说话。
言卿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怕知道这件事,对你柳家出手?”
柳以蕊咬牙,把柳
他摸着自己心口,眼中浮现出种迷茫来说:“它在身体里,好像活过来。没有被障城雨影响,现在却被珠子控制,只有在圣湖边才能压制它。之前靠它对抗障城雨,现在靠这满池死胎怨气对抗它。”
柳以蕊再也忍不住,掩面哭出来。柳景安看到亲姐眼泪,只觉得唇间苦涩。
就在这时,他耳边听到声冷冷淡淡问话。
“避息珠被你吞?”
柳景安抬起头望过去,看到两个戴着面具男子,隔着白骨桥遥遥看向他。柳景安愣住,尤其是看到那雪衣墨发仙人时,呼吸像是被死死攥紧。
血水。他低下头,然后答非所问说:“姐姐,这池水,都是死胎所化。”
柳以蕊愣住,被吓到,后退步。
柳景安俯下身去,用红梅枝轻轻搅动池水,轻声道:“开始,城主府人打算把当□□,很快他们发现有驱邪避晦能力,便让在圣水湖这边工作。每天任务就是用梅枝驱散怨气,然后将圣水装入瓶中。”
“宗亲府净瓶在城主府需要先经过次炼化,炼化保留部分黑色东西,剩下血水都会流到这里来。”
“障城男女直怀孕生子,他们想要生出活胎、获得圣水。却不知道圣水本来就是那些他们抛弃死胎所化——他们喝下去,都是自己骨肉。”
言卿把视线落到柳以蕊身上,轻轻地笑下。
柳以蕊放下手指,红着眼眶也红着鼻子看向他,扬起脆弱脖子来。
言卿对于柳以蕊说话直都是只信七分。果然,从见面第眼,她就直在说谎。她含糊遮掩柳家切出于贪欲恶行,好像自己是完完全全被强权压迫“无辜者”。言卿也没逼她,顺水推舟,利用她找到柳景安。
“柳以蕊,当初微生妆死后,还留下颗珠子是吗。”
上重天微生家族都奉为至宝避息珠,直被藏在这户凡人后院水井中。
柳景安拿着梅花枝,麻木地看着这池饱含恨意和怨毒胎水。
柳以蕊吸吸鼻子,颤声道:“柳景安现在不想跟你说这些,只问你——你走不走!”
柳景安摇头说:“姐姐,走不,吞仙珠。”
柳以蕊愣住:“什?”
柳景安眼中浮现层雾气,道:“爹娘死前,把那颗珠子从井里取出来,交到手里。为不被人发现,又把它吞进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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