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怒不可遏,但是微生妆像是完全没有听到。
她不是觉得麻木,她是觉得好荒谬。她除开始频繁地咬手指,偶尔也会开始在半夜哭。
微生妆经常会觉得心像是在滴血。好痛,痛得她浑身发抖。意识半模糊半清醒时候,她觉得这像场荒唐梦。她烦躁不安地咬手指,问自己:“为什会在这里,为什会在这里?”
但没人回答她。她像是困兽,在黑暗里跌跌撞撞,头破血流却找不到答案。
这是第次,寻宝者迷失在间牢房里。
第次取血太痛,微生妆发呆出神会儿,然后开口轻声说:“好痛啊,夫君,这次可不可以不取。”
兰溪泽愣住,唇抿成线,随后用手很轻很温柔地捧起微生妆脸,万般情绪隐在血红眼眸之后。
兰溪泽说。
“初初,最后次。保证,这是最后次。”
是最后次取血,还是最后次让她那难过呢……
现她走神后,眼睛怒得快要滴出血,将她带上床要她。
幸好避息珠将这切笼罩在迷雾里,没让言卿特别尴尬。
“兰溪泽?”微生妆愣住,却没有反抗,缓缓抱住他腰。
她想自己应该还是爱他,不然为什还会心甘情愿为他留下来呢。
原来爱是那令人难过件事,会让人变得不像自己。
微生妆不想去听那些谣言,不再出门,但微生念烟却亲自找上门来。
微生念烟是恨她,虽然微生妆也
兰溪泽在灵心宫位高权重,有着很多事要处理,所以不能时时刻刻在她身边。她个人呆在偌大灵心宫,能说话却只有直陪在她身边侍女。微生妆偶尔也会出去走走,去感受每个人落到她身上目光,又嫉妒又怜悯又高高在上。他们都知道她是兰溪泽妻,也都知道她夫君深爱着另个女人。
“原来这就是兰大人妻子啊,果然长得跟族女很像。”
“她居然没有修为。”
“……怪不得。”
“要是兰大人,也喜欢族女,不会喜欢个摆放在房中用来观看花瓶。”
兰溪泽接下来个月内,十二个时辰都守在她身边,好像要把迟来新婚燕尔补全。而微生妆好像也因为他陪伴,暗淡眼里重新迸发出光来。
不得志差点被气死:“她疯吧?!”
言卿没说话,神情前所未有严肃,冷静地说:“看下去。”
没那简单——当年在沧海境发生事,绝对没那简单。
微生妆就这心情好段时间。但是很快随着微生念烟病重,兰溪泽来第二次取她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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