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咬牙,吃力地想要去拿它,可是手指刚触到边缘,他整个人瞳孔紧缩,僵在原地。里面诡异凶残力量前所未有,摧枯拉朽,好似能扭曲时空、更改天命。随后,言卿噗地吐出口血来,那血与上面字迹重合。
“愿与渡微仙尊结为道侣”。
十个字,写尽憧憬、期待、贪婪、虚荣,也写尽燕卿命。
下秒,股阴冷扭曲记忆潮水般朝言卿涌来。蜃雾越来越浓,瞬间,言卿感觉好像有股力量在拉着他下坠,势要把他带下地狱。
他头痛欲裂,手指紧紧握着那块令牌,
“这是第二个轮回。”言卿道:“打个赌吧,魔神。赌谢识衣哪怕喝白潇潇血,也不会被魇操控。”
魔神仿佛停个天大笑话:“言卿,你就那信任他?!要知道,当年微生妆都因为情魇而爱过兰溪泽。”
言卿垂眸,轻轻出声。
“是啊,就是这信任他。有点你说对,确实对现代切没有半点留恋。”
言卿脸色苍白,抬起头来道:“因为从病床上醒来,参加完父母葬礼后。每年,每月,每天,每秒,都没感受过真实。”
黑石做令牌古朴至纯,上面血迹鲜艳如初。
春派所有闹剧都因它而起。
当时被卷入那段狗血混乱剧情里,言卿只感觉糟心吵闹。他、白潇潇、殷无妄、燕见水,天枢、承影,你方唱罢登场。
山洞,地牢,大殿。打脸再打脸,咆哮再咆哮,像是在草台班子里表演处恶俗喜剧,丑态百出。
故事起因是罗霖花,可是当时人人都被闹剧同化,鲜活生动,情绪强烈。
那种孤独飘零感,原来不止是因为死去爸爸和妈妈啊……
轰。
突然言卿脑海中阵剧痛,他脸色苍白,半跪下来,掌撑地。
魔神尖叫道:“都叫你快点离开这里!快走!”
“不……”南斗令牌掉在地上,这满殿蜃气如烟如雾绕在令牌旁边,红莲怒放,映得令牌上字迹也在发红光。
……没人能看到令牌上深冷血腥诅咒,和这深入命轮缘起缘灭。
言卿伸出手去抚摸那些蜃雾:“曾经以为是穿越后失去现代记忆。但现在觉得,就是在七岁那年那场车祸里穿越。”
“十方城死后,回现代,从病床上苏醒,过十多年人生。长大后看到那本书,是回来契机。”
“至于你说预知。更觉得,它就是在这里曾经真真实实发生过事。”
魔神愣住,随后瞳孔也眯起:“你在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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