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他很坚强，可以坚持下去。
只是有
时候……他真很累。
仿佛
……
自那日苏凌在楼道里当着很多人面给陆洁下跪之后，他喜欢陆洁谣言就在学校疯传开
，每当苏凌经过人群，就总有学生在他旁边指指点点，用惊奇目光看着他。
学校风气比较开放，并没有明令禁止学生谈恋爱，不过高中年级，正是读书时候，自然也是同样不倡导。
这次动静闹得太大，虽然苏凌没有被学校通报批评，但老师还是找他谈好几次话，每
次他都以沉默作为回应。
他无法跟老师解释事情真相，就算他说自己其实憎恶陆洁，老师也不会相信，更不会相信陆洁这个成绩优异清纯“乖乖女”竟然有着那
副恶毒心肠。
“他是小
届学生，也是程学弟同班同学。”赵小庞道，“除此之外，跟他……应该算是雇佣关系，会给他钱，让他替盯着程学弟。”
什？
程知初下意识地回头看向他，赵小庞有些尴尬地冲他笑笑，却没停止自己回答。
“白哥最初追程学弟，是为报复苏凌嘛……就买通这个学弟，让他替打听程学弟喜好，有时候还会让他跟踪程学弟，这样掌握程学弟情报，就能转告给白哥，在白哥面前邀功。”
女老师点头，又放出另张照片。
其实在初中第次被白易和陆洁等人霸凌时候，苏凌就已经跟学校反映过情况，然而他得到只是老师训斥和警告，叫他不要随便污蔑别同学。
他永远忘不老师那时看着他不屑眼神，只因他是个家境不好贫困生，却又扭头就笑着迎上白易，因为白易父亲给学校赞助很多钱。
从那天起，苏凌就闭口不言，再也不会跟任何人提起自己遭遇。
没有人能够帮他。
除自己咬牙扛过去，也不会再有别出路。
照片背景是校园某处角落，时间是盛夏，在背阴处，苏凌和少年程知初坐在起吃饭，程知初微微笑着，似乎在和苏凌说着什。
“这是谁拍摄照片？”
“就是这个学弟拍。”赵小庞道，“那天他告诉，程学弟去找苏凌，还拍照片给看，就赶紧告诉白哥……”
他话音落，程知初突然又察觉到自己身边场景变，身下坐着椅子突然空，他下子坐到地上，感到股热浪扑来，周围被高大树木包围，响起蝉鸣，他又来到照片中场景。
苏凌独自坐在离他不远地方，把饭盒放在自己膝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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