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奇怪规定,但更奇怪是家里长辈竟然还都重视日记,还会定期检查们这些晚辈有没有完成。
觉得可能是因为他们从小就被这严格要求着,心里很不爽,所以等他们长大,就要报复在下代晚辈身上(如果有哪位长辈检查到这篇日记,对不起,请您当没说过这句话)。
被这严格督促着,们没有人不敢写日记,除堂兄,他说根本没什事是值得让他记下来。
他这特立独行,性格冷漠又恶劣,副谁也瞧不起样子,可偏偏所有人都拿他没办法,不仅管不他,而且还经常不知不觉地就被他使唤得团团转。
偶尔家里老太爷会检查们日记,因为老爷子太严,们担心堂兄会受罚,就每人帮他攒几篇日记,应付过老爷子检查,当年还属写得最多。
“……”
程知初表情已经傻。
望着无头年轻男人,比起害怕和惊悚,他脑子里充斥却是另外个念头——
婚礼上誓约之吻……他该对哪里下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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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郎身材极好,宽肩窄腰,双腿修长,黑色西装格外修身,西服裤微微绷紧,紧贴大腿线条,隐隐勾勒出肌肉结实形状,只是双长腿,就显得十分性感。
他微微向前倾身,温文尔雅地对程知初行礼。
与此同时,股鲜血猛地从脖颈腔子里喷出来,洒在程知初头纱上,也流淌到新郎胸口前露出雪白衬衫上。
隔着白纱,程知初愕然地睁大眼睛,瞳孔中映出新郎全貌。
这是个没有头男人。
虽然现在堂兄已经失踪好几年,也没人会检查们日记,但不知道为什,偶尔还是会有种
白易日记·第六十六部分
(心情郁闷,拒绝写日记,又画很多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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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惜行日记·节选
白家直有个类似家规要求,身为这个家员,就必须写日记,什事都可以写,也写得很简短,只有点,就是每天都定要写篇日记。
他脖颈处有着参差不齐切口,露出血肉模糊断面,上面头颅不翼而飞,只走进来具无头身体。
“对不起……高兴过头,有些得意忘形。”
无头新郎从裤兜里掏出条手帕,手指修长漂亮,握着手帕,轻轻地擦擦程知初头纱,而他脖子还在往外喷血。
“都怪不小心丢自己头,还连累你衣服也粘上血,很抱歉。”
“本来是想给你留下个好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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