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倒是真。
毕竟自打他来到这里,还是第次出来浪。
而且小崽子有人看,不管浪到多晚都不怕。
容盛没说话。
谈卿及时反思,妥善出价:“五万?”
容盛:“……”
谈卿:“万?”
容盛:“……”
酒精导致薄红漾上纤长眼尾,睫毛翕合间像是有种欲拒还迎欲/望之色。
容盛觉得燥热,伸手拽开脖颈上丝质温良领带,又将上衣扣子解开两颗,对谈卿笑下,语带挑逗问道:“醉?”
谈卿偏着头想想,认为容盛这家伙实在诋毁他,很不开心反驳道:“没有。”
容盛最终还是没忍住,走过去,手从后贴上谈卿腰:“既然没醉,腰怎这软?”
谈卿抬起眼皮看看容盛,认真回答问题:“直很软,还能劈叉。”
板,时间却又咽不下这口气,阴阳怪气瞟谈卿眼,有转过头道:“哟呵,容总。记得他不是才从贺先生床上爬下来,这就又上您床?”
容盛家里几代经商,说话自然没有贺明钰讲究。
他轻蔑拢拢西装袖口:“爷今天心情好,劝你句,不该问别问。”
包厢里其他二代三代大概是迟迟没见容盛回去,打开门来喊他。
容盛便转身往包间走回去,临走之前还不忘瞥瞥谈卿,笑道:“走吧,不是想上床吗?给你个机会。”
谈卿愤怒推开容盛,叉着腰道:“走开走开!万块都不给还要让劈叉!欺负这种被雷劈老年人吗?!”
容盛:“……”
好好银秽/色/情气氛被破坏个彻底。
容盛无力叹口气,拉过谈卿重新站定,用自己都不知道多柔软声音哄他:“你醉,送你回家休息好不好?”
谈卿用怀疑眼神打量容盛阵,冷漠拒绝:“不用,还想再玩会儿。”
白生生耳尖在灼热呼吸下躲闪似动动。
容盛微微俯身,便在那耳尖上落吻,轻笑道:“给看吗?”
谈卿被容盛从腰上整个揽进怀里,温顺像是只毫无反抗能力弱小羔羊。
然后小羔羊思考片刻,伸出手,展开细嫩掌心对容盛道:“看次,十万?”
容盛:“……”
谈卿却站在原地没动,满脸无辜看着容盛在包间厚重隔音门前停下来。
容盛:“怎不走?”
谈卿老老实实说:“因为有点头晕。”
明明灭灭彩虹灯在谈卿面容上闪烁不停。
每晃下,都能照亮那张泛着迷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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