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娴幽幽转过身:“你这个月去住……”
“等等亲自开车送咱儿子去医院做全面检查,老婆你在旁边坐会儿,给儿子先上点儿碘伏。”
廖娴轻飘飘看贺齐眼,抱着手,在旁边榻上坐下来。
贺齐满是厚茧手抓起瓶精致小巧碘伏,棍儿似指头戳起根棉签。
正要给贺明钰往额头上抹。
廖娴年轻时候在非洲呆过段时间,身体直不太好
贺齐生怕把她气出病来,赶忙伸手扶住她:“对不起娴娴,这也是时气得狠……今天中午老高亲自过来找,说郭家算是他们远房亲戚,问能不能给他们放条生路……老婆啊,咱们家虽然今天在这个位置上,但千万不能搞以权逼人那套……”
廖娴手里竹条狠狠挥在桌案上。
她扬着眉:“所以这就是你打儿子理由?贺齐告诉你,别说贺明钰今天就跟那个小富二代家里过不去,就算儿子要跟老高家过不去,也不会说个不字!”
贺齐:“……”
。”
廖娴:“什?!”
那只花瓶是十几年前廖娴特意去海外拍回来给贺齐当生日礼物。
前两天才刚被贺齐小心翼翼搬进书房,没想到今天就身首异地。
廖娴眉梢挑,推开贺齐,正要去看自己几百万拍回来花瓶碎成什样——
便听到贺明钰清清淡淡来句:“妈,其实刚刚爸打也不全是因为郭家那事儿。”
贺齐:“……”
还未等贺齐插话
贺齐败下阵来,厚着脸皮抱住廖娴:“是是是老婆错,这件事儿子爱怎办怎办,不管,不管。你别生气啊!”
廖娴巴掌扇开贺齐,走到贺明钰身边。
亲手拿几张干净湿巾,心疼拉着儿子在贺齐书案后大椅子上坐下来:“明钰啊,妈先给你擦擦血,然后送你去医院住院。妈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啊!”
贺齐:“……”
备受冷落感觉已经被驱出家谱老将军受过不知道多少大伤小伤,站在旁欲言又止:“老婆啊……都是皮外伤,头上那下也就是看着严重,瓷家伙能砸多……”
结果就发现在碎瓷片旁边,自己满头是血儿子。
登时。
廖娴脸都青:“贺齐!谁让你打儿子!?”
贺齐赶忙迎上去,将竹条塞进廖娴手里:“老婆别生气,别生气,让你打回来,行不行?”
廖娴气得声音都抖:“你皮糙肉厚老兵打你有什用!儿子从小都没挨过打,他都马上三十,你打他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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