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安洛:“……”
贺明钰点头示意玻璃两旁看守探访可以到此为止,对冉安洛留下最后句话:“这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补偿他,而你是这切始作俑者。”
“所以你今天对说每句话,都实在可笑至极。”
贺明钰语气里依旧有种矜贵从容,而每个字都像是夹着利刃刀:“再见,不,恐怕有生之年不会再见。”
看守所内气氛依旧压抑而冷清。
“为什谈卿就可以?明明是他不要脸在先!你凭什原谅他?是他勾引你!那个晚上……”
“那个晚上你把药放进饮料里,但谈卿不小心喝那杯饮料。”
大约是已经失去所有耐心,贺明钰皱着眉拽下西装上领带,“所以你安排狗仔拍照片,然后全部泄露给媒体,再诬陷给谈卿,说他自导自演。”
冉安洛动作猛然间僵住:“你知道?”
贺明钰冷漠看冉安洛眼:“还应该知道什?知道酒桌上你经纪人和那几位合作方故意想灌醉,还是知道你从开始就居心不良。”
人!”
“谈卿算什!?他不过就是运气好!他为什不去死!抢别人东西他就应该被千刀万剐天打雷轰五马分尸不得好死!”
句句都是恶毒,句句都是诅咒。
冉安洛就像是被判死罪而不甘人,定要拉另个人跟他起下地狱:“谈卿就是个……”
“够。”
来来往往探访人员到访或离开,神情里都有种说不出麻木味道。
随着正午几缕稀薄
冉安洛整个人猛地从椅子上挣出来,时间连两旁看守都没能压住他。
隔着玻璃。
冉安洛表情里有几分近乎崩溃狰狞:“你没醉!贺明钰!你那天根本没醉,是不是!”
“当然不是。”
贺明钰重新站直身子,丝不苟整理好西装领口和衣摆,“如果足够清醒,就不会与谈卿之间留下个如此轻率开始。”
贺明钰面色幽沉而冰冷,自上而下睨冉安洛眼,“你因为杀人未遂罪被捕,原本这只是你和纪家恩怨,不会过问。”
他微微顿顿,又看左右两旁看守员眼,“但是你句句都事关爱人,不得不再请贺氏律师团递交份额外补诉。”
贺明钰弯腰,伸出手指极轻敲敲两人面前玻璃:“等着坐穿牢底吧。”
防弹玻璃当然不会因为这种可以几乎可以忽略碰触而有丝毫损害。
可冉安洛却像是被人从心脏上狠狠撞两下,面色“唰”惨白:“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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