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都傻:“好……好。”
宋喻在最开始听到班主任喊“祝志行妈妈”时候就停下笔,悄悄抬头,看着那边。
祝志行?不就那个初中三年欺负谢绥傻逼吗。
他妈妈怎来,还哭那惨。
谢绥神色自如,看样子对那边动静丝毫不上心,只问宋喻:“你写完吗。”
宋喻头也不抬:“没呢,精神世界非常丰富,肉体已经麻木。”
谢绥轻轻笑,合上笔盖,也不再去管他。
不会儿,有人进来,是个中年妇女,个子不高,瘦瘦小小。短头发、脸色瘦黄,眼皮薄鼻梁,长相偏刻薄。现在手里提着个袋子,发丝凌乱,眼眶通红、布满血丝,看样子像是哭很久。
脸颊边青青紫紫,走进来时候,腿有些跛。
班主任都愣住,半晌先站起来,试探地问:“是祝志行妈妈吗?您,您这是怎。”
心虚,气不起来:“没那差劲吧。”
黄昏晚霞漫漫渗过窗,玻璃纯净,像橘子样金黄。
等到宋喻都快写完张物理卷子,体育老师还是没来。
天色渐暗,体育老师终于走进办公室,教训高丰估计花他不少时间和精力。
体育老师看到他们直接说:“先去吃饭吧。检讨就写个五百字,明天交给你们班主任。”
宋喻其实最后题还卡着,但是祝志行妈妈算是谢绥童年时期噩梦吧。谢绥那晚说放下过去,他也不想再让这些人来辣
妇人坐到老师对面,忽然崩溃又绝望地哭起来。边哭边骂,嘴里尽是“畜牲”“老不要脸”“贱人”这种脏话。
班主任是景城人,听特别尴尬,忙说:“这,您带户口本来吗,真打算办转学手续?”
妇人掩面大哭:“办办办,这日子过不下去,这地方也呆不下去。”
班主任僵硬地笑下:“这……是家里出什事吗?您冷静下。”
祝志行妈妈哭腔崩溃又绝望:“老师啊,你是不知道被人戳着脊梁骨说话日子,字字戳心窝,今天天出门都不敢抬起头来。都怪家里那个老畜生,这辈子都被他毁,要带着儿子离开。丢脸丢到姥姥家,闹出那大丑事!这地方呆秒都是受罪!”
他后面接个电话,是他女儿打来,变聊着边走。
宋喻做张卷子,只差最后两道题,老师放他走也不想走。
这做题思路不能断。
“再呆会儿。”
谢绥坐在宋喻旁边,装模作样拿支笔,写作业,看眼挂在墙上钟表,心里计算着时间,偏头:“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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