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禾摸摸脖子,那股子凉意现在还盘旋,他道:“没事,你别说话,算求你。”
余木抿唇,把话咽回去,低下头。
怯怯如当初。
徐禾心里叹息声,不是滋味。
他哥嘴中,那个满月风雪夜里人棍孤身面群狼少年,褪去外面冷漠,内心其实还是个容易害羞怯懦少年。
而每次生死交替罅隙里,他都越来越清晰自己到底想要什。
幼年时提心吊胆渴望安稳、有尊严生活,不再成为方向。
他突然抬手,握住徐禾手腕,用穿越生死勇气,做出这样曾经他想都不敢想举动。
在徐禾错愕地神情里,他暗中舔着唇齿间血。
笑容却纯澈、眼眸也清润:“您在担心?”
分哀伤:“真没事,您别难过。”
徐禾不信,只道:“是呀,五年前你背后伤口,你也跟说不疼、很早。”
不疼个屁,早个屁。
这小屁孩怎那可怜啊。
余木再次愣怔,没想到他居然还记得当年事。
只是没多少人愿意去认真解他。
青年握住他手腕手,没有用力,但也给他种很不舒服压迫。
不过对于这个问题徐禾是真有点无语,不废话,他皱眉训道:“肯定担心啊,你别说话。”
兄弟你知不知道现在时刻怀疑你会吐出口血来。
余木算是得他回复,苍白脸染点血色,似乎是害羞样,慢慢地放开手。
只是会儿,又想起什,目光犹豫看向他脖颈:“您刚刚”
徐禾闷声道:“你不舒服,就别说话,在旁边看着你。”
少年逆着光,好看眉毛皱起来,袭女儿家石榴红裙,容颜精致明媚,在外便已惊艳世人。与他而言,这种艳更是鲜明如刀,在心头刻下伤。
深夜描摹无数次,每处都熟悉而清楚。
余木低头,笑下。
这些年里,刀行雪夜、剑藏风沙,无数次九死生活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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