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戚碧树偶尔露出来焦虑落在他人眼中,却只以为是这个年纪叛逆,等到成年就好。只有戚碧树心里知道,自己究竟藏个多大逆不道想法。自从见过师父沐浴更衣之后,脑子里想法就没再尊师重道过。
他自知自己这样不对,有违人伦,可却又不知道该如何疏解,于是日复日积攒心中。
可是,他真很难受。
山上日子过得很快,他就带着这样日渐深刻感情,逐渐到十八岁。
容完是亲眼看着他从个刚及自己腰间小屁孩长成比自己还要高出半个头英武少
经心中温情激荡,恨不得师父手黏在自己身上不要抽走,那时候还只是依赖和不舍,以及小孩子占有欲。
可自从孔子兰上山那日,云皓对自己说师父终究要有师娘,他又见到孔子兰对师父那明显示好,他心里就滋生出别近乎魔鬼样东西来。
他分辨不清那是什,只是,原先亲昵摸头抚背好像都变意味,师父手落至自己身上时,自己总是忽而就全身僵硬,层鸡皮疙瘩从那里蔓延起涟漪,直至挠得心尖也奇痒无比。
乃至于,有两晚上做缠绵不休梦,梦里面他和师父到底在做什他看不太清,可热浪却阵阵上涌,热得他大汗淋漓,半夜面红耳赤地醒来。
翌日天没亮他就用冷水冲澡,可那种梦还是夜接着夜,甚至有天早上起来,发现被子上多白浊。他羞愧得无地自容,赶紧爬起来,摸着黑去洗被子。可晒干之后,仿佛还是有淡淡腥襢味道,令他不知所措。
做那种梦之后,有足足半个月,他不敢直视师父目光,甚至见到师父就躲,借口去修炼。
可是,他躲着师父,却有别人和师父谈笑风生,他心里又嫉妒得慌。这种嫉妒导致他不由自主地在解沧川和师父晒卷书时故意凑过去,不小心将茶水泼在解沧川身上,令解沧川不得不回房换衣服。还令他跟防贼防盗样,瞧见解沧川或是云皓与师父说话,便忍不住将余光扫过去,想窥探师父和别人说话时神情是怎样。
开始,他还能勉强强忍着心中情愫,可是日渐深刻,他逐渐不知道该怎去忍住。
这令他觉得自己朝之间忽然离师父变远。
以前仅仅是摸头抚背距离,他就觉得异常满足,心中熨帖,可现在欲念点点积累,逐渐变成填不满沟壑,他便觉得和师父之间那层距离令人难以忍受。他不知道该怎更进步,也不知道该怎让自己好过点,因而心情时晴时阴,比天上乌云变幻还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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