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清自己为什会松口,可能是因为叶鸿书撞破他个秘密,也可能是因为叶鸿书这几天晚上跟他讲睡前故事行为让他软化些,又或者是跟直以来憧憬对象近距离接触之后,不自觉地变得包容……
理由能找出很多,但真要揪个出来,他又实在说不上是哪个。
柳泽把东西收拾好,转头就看到叶鸿书站在房门口,狗子蹭在他脚边上,人狗正眼睛眨不眨盯着他。
叶鸿书带几套衣服过来换洗,也不用准备什别东西。
柳泽把收拾好东西和堆没拆封生活用品往小废物里塞,就订两张当天高铁票,轻轻松松带着个叶鸿书上火车。
何况柳泽还是那种花费好几年都不定会给人机会解类型,这种撞破头都得不到点真正回应事情真很容易让人沮丧和恼羞成怒。
柳泽有点被震住,带着那些意外,仔仔细细打量番叶鸿书。
“想多解师兄点。”叶鸿书重申道,“想成为像师兄这样人。”
柳泽闻言,顺着思考下他这种性格叶鸿书,诚恳道:“像这样还是算。”
叶鸿书顿顿,发现自己这脚直球似乎是射门失败。
柳泽觉得自己应该拒绝。
他人生规划里,并没有将自己事情坦诚给别人看这点。
同样,因为他并没有向他人完全坦诚打算,所以他人生规划里也并没有结婚成家选择。
他看着叶鸿书,刚想摇头,对上对方视线之后,动作却又微妙卡下。
其实很多事情憋在心里确很难受。
目地距离魔都坐高铁约莫要六小时时间。
叶鸿书绝大部分时间出行都是飞机,高铁也通常都是商务座
“那……”
“也行。”柳泽答复出乎意料,“不过老家条件不太好。”
叶鸿书愣,还没反应过来,柳泽留下句“去收拾东西”,就转头回自己房间。
柳嘉对叶鸿书点头示意,然后消失在原地。
柳泽回屋,边收拾东西边心里犯嘀咕。
只是柳泽早就已经习惯憋着——习惯之后,也没有什大不。
但是有人这直白对他说想要解他,还是头次。
以前也有人想要接近他,柳泽还记得挺清楚,最后基本上都因为他这种随意熟悉却又保持疏离态度给烦跑。
之前吃散伙饭身后,同事们爆出来私底下给他取外号也差不多都是这个意思。
毕竟不是谁都有耐心花费好几年来慢慢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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